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茶馆的方向。
她之前被田伯光半路劫走,后来又遇到令狐冲搭救。
不过令狐冲和田伯光交手的时候,她却被另外一个无名少侠所救。
细细想来,那人似乎就是之前茶馆中的那个男子。
只是她迷迷糊糊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一眼就看见那人和这小丫头在做坏事,一时间把她给吓了一跳。
所以才慌忙逃走。
如今仔细想来,那人或许是救她的大恩人。
仪琳想到这里,一时还有些迷糊。
不过转念一想,眼下也顾不得那男子是谁,还是先去找自己的师叔为妙。
“小丫头,你说你之前在哪儿见过我师叔?”
“你别叫我小丫头了,我也不小了,我叫曲非烟,我爷爷叫我非非,你若是顺口便也叫我非非便是了,若是不然叫我一声非烟,我也喜欢。”
“曲非烟?这名字的确好听,名字好听,人也好看。”
听到仪琳夸了一句,曲非烟大为受用,小脸儿粉扑扑的。
只是仪琳的下一句便让她有些懊恼了。
“非烟,你长得这般好看,以后定会遇到一个如意郎君的。”
“如意郎君?”
曲非烟一愣,不自觉的想到了陈玄先前的说辞。
她先是一羞,转念一想又不由得有些着急,心道。
“那人说我爷爷难逃一劫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必须尽快找到我爷爷提醒他一句。”
想到这里,她急忙拉着仪琳往先前那茶馆走去。
“好姐姐,若是你回了恒山派,可得帮我个忙才是。”
“什么忙?”
“先去找到你师叔再说。”
说话间,二人匆匆赶到了之前那茶馆。
只可惜这茶馆之中的众人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一个也不剩下了,又去哪儿找人呢。
曲非烟见华山派和恒山派的人都走得干干净净。
自己的爷爷曲洋也不见了踪影,急得直跺脚。
“糟了糟了,他们都去哪儿了?”
“非烟,你先别着急。这衡山城就这么大,要找到他们也不难。”
仪琳说完,曲非烟也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同门师姐妹,也未曾拜入什么门派,要是找不到她爷爷,只怕就得回去找陈玄那恶人了。
曲非烟知道陈玄的手段,也知道他是个荤素不忌的主儿。
若是自己回去找他,非得着了他的道不可。
如今能够跟着仪琳一起去找她恒山派的师叔,无疑是再好不过的事。
不过仪琳低头想了想,却并没有带着曲非烟去找恒山派的同门,而是皱眉道。
“早先我被先前客栈里的那男子所擒……”
“他叫陈玄。”
“什么?”
“我说客栈里的那人叫陈玄,这是他自己在茶馆里说的,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曲非烟说得老实巴交,仪琳便也没有再追问,只道。
“且不管那陈玄的事,我在被他所擒之前,曾经见过华山派的令狐师兄,我打算先去找他道句谢。若非他仗义出手,我怕是已遭了那田伯光的毒手。”
“华山派的令狐师兄?便是那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吗?我怎么听说他和那田伯光还领着你一起喝酒呢?”
“那……那只是权宜之计,那田伯光武功高强,令狐师兄敌不过他,却也率性坦荡,想要以喝酒周旋。”
“真的假的?”
曲非烟心直口快,这话一出,一时让仪琳还不太好接话。
她也不知道田伯光为何会和令狐冲一见如故。
她只是觉得令狐冲潇洒帅气,华山派和恒山派一向交好,她便对令狐冲极有好感。
不想曲非烟却问道。
“那个陈玄又是做错了什么?他和田伯光是一起的吗?”
“他?他……我倒是不清楚他是什么人。”
说起陈玄,仪琳有些慌乱。
虽然真要说起来,这次实际上是陈玄把她给救了,但陈玄和曲非烟在她面前钻被窝却是大大的可恶。
仪琳怎么也不希望自己的救命恩人,会是这样一个纨绔不羁的登徒子。
她不愿和曲非烟多聊陈玄的事。
毕竟一聊到陈玄,就让她不由得想到陈玄抱着曲非烟那纠缠难舍的样子。
此时,时候已经不早了,夜幕渐沉。
两人走到了茶馆门口,见门外又开始下起了雨。
茶馆外的倒是放着数十柄油纸伞。
仪琳和曲非烟便各取了一柄,出门奔着大街走去,准备去找令狐冲。
不知不觉,走了没多久,夜幕沉沉,街上行人稀少。
两人走过街道,深巷中时不时的便有一两只狗儿吠叫几声。
曲非烟跟着仪琳一路走向偏僻狭窄的小街中,心中越发的奇怪起来,心道。
“这位尼姑姐姐怎么尽是往这偏僻的地方走,却不是要把我给卖了吧?”
就这样心情忐忑的又走了好一会,仪琳闪身走进了一条窄窄的弄堂。
曲非烟抬眼一看,只见那巷子口挑着一盏小小的红灯笼,心里正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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