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中透出光线,一只骨感的手顺着光伸进来,掀开了榻榻米。
小白吐了吐信子,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它爬进屋子里,将嘴巴张开,两颗尖细有弧度的毒牙还残留着透明的毒液。
一只缩小了好几倍的手臂从中伸出,抓住地面缓缓向外爬,并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放大。
在露出一半身体后,日向谬将手伸来。
“不用。”重樽嘴角向上勾勒,右手拄地微一用力将整个身体抽了出来。
他环顾了房间的布局,四个角落分别贴了符纸。
上面写下的是幻术式,用以干扰开启白眼后对这个房间的窥探。
在房间外看来的视角,是日向谬在茶几前抄写家规。
小白上下甩动脑袋呸了几下,用尾部支起身子攀在了重樽身上,没有化为人形。
日向谬收回手背在身后,“你是来摧毁宗家的,还是来拯救日向的?”
“两者确实有区别,但好像不多?”重樽眼中色彩微闪。
“宗家做了一件错事...比以往的错误严重的多。”日向谬的语气很冰冷。
对日差的惩罚并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让分家更敬畏宗家。
有压迫,就有反抗,从古至今都是这样。
被埋下的种子已经开始生根发芽。
“犯了错,就得偿还,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重樽笑了笑,“我不会让追随我的人为他人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日向谬从衣襟内取出一叠文件。
其中有一张日向族地的布局图,详细说明了日向一族重要成员的居住位置。
另外的是日向一族分家的名单,日向谬从中筛选了对宗家极端不满,缺乏求生欲望,仅仅只是行尸走肉般活着的族人。
在重樽再次来到木叶前,他就准备好了这些,以备不时之需。
重樽接过地图和名单看了看。
“日向一族内部的事,由你处理就好。”
说完后重樽看了看日向谬那张死人脸。
想起那沉默的性格,又补充道: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交给日差。”
日向谬点了下头,接过了名单。
他没有去询问重樽的计划。
若是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重樽肯定会和他说。
如果不需要他出手,那他也没必要去知道。
好奇心的缺乏,不知是生在日向一族得到的磨炼,还是天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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