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就是在直接挑衅景顺帝!
这边四人他们不想招惹,但冯一博那边也不好解决。
现在东海郡,虽然暂时解除了对他们的经济封锁。
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再来一次!
这就让有海外生意的勋贵,被紧邻卡住了脖子!
于是开国勋贵再次分成两拨。
一方没有海外生意的,主张不能因小失大。
绝对不能对内阁出手!
那样只会让景顺帝翻脸,同时也会得罪阁老身后代表的势力。
最终得不偿失!
何况,没有了皇权的支持。
勋贵的根儿就没了!
另一方有海外生意的,或是牵连极深的。
自然主张按照冯一博的要求做,至少不能明确拒绝。
不然再来一次封锁,他们就要吃土了。
一众人吵闹不休,让水溶头疼不已。
他没有什么海外生意,自然也不想参与什么党争。
可他正是因为不甘做一个闲散王爷,才会笼络一众开国勋贵。
之前他们在新旧党争时候抱团自保,成功让新党收手。
这让水溶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
可现在不过是遇到一点挫折,这群人就争论不休。
人人都只为自己,丝毫不顾对方的利益。
这让水溶又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是不是没有那么优秀?
他不禁想到,若是冯渊能加入他们,东海郡王不也成了他们的一员?
那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忽然眼前一亮。
“都别吵了!”
水溶一声高呼,让争得面红耳赤的勋贵们暂时停了下来。
他们知道,这样的争吵毫无意义。
但想停下也需要一个契机。
显然,北静郡王就起到这样的作用。
“我有一个主意,说予你们听听。”
见众人都期待的看着他,水溶找回了一点自信。
“冯渊并未明说,也并未给我们规定时间,因此我们还是有操作的空间。”
他微微一笑,恢复了往日的和煦,道:
“我的建议是,这件事不妨用拖字诀。”
这话一出,就有人打断,道:
“怎么拖?若是他问起怎么办?”
“对啊!冯渊又不傻,他能干等着?”
听到这样的问题,水溶却丝毫不慌。
“若是他问起,就说我们在准备了,毕竟想对付阁老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虽然是这个道理,但是……
“可总有拖不下去的一天,到时候他知道我们耍他,报复会更勐烈吧?”
见不少在海上有买卖的勋贵,都深以为然的点头。
水溶笑着摇了摇头,道:
“拖着他,我们自然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这话一出,众人多少好奇。
“我们做什么?”
“王爷有话不妨直说!”
水溶闻言,学着冯一博之前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道:
“一方面,我们确实要搜集各个阁老的问题,但隐而不发。”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随后都皱眉思索起来。
“若是冯渊等不及,就把这些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我们在动。”
说到这里,水溶又伸出一根手指。
“另一方面,我们要从东海郡那边想办法!”
众人闻言又是一怔,随后却有不少人皱起眉头。
还有不少人欲言又止。
“只要联络到东海郡王,就不怕找不到办法打动他!”
水溶说到这里,越发觉得自己的主意妙绝。
可惜在场却无人猜出他真正的意思。
“冯渊能给的,我们也能给,冯渊不能给的,我们还能给!”
水溶的语气十分自信,最后还霸气道:
“只要让他知道,只有勋贵才能明白勋贵,我们才是他最好的盟友!”
一众勋贵闻言,大多面露难色。
只一人先附和道:
“对啊!只要冯渊这边对他可有可无,我们就能随时按死冯渊这个小杂种!”
说完这句,那人却话锋一转,叹道:
“可是难就难在,那位东海郡王不见我们的人啊!”
“对啊!根本不见我们!”
“之前又不是没试过!”
“若非他避而不见,我们也不会对冯渊下手!”
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起来。
“此前避而不见,应该是对我们有所防备。”
水溶闻言,却不慌不忙。
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得意,胸有成竹的道:
“可现在我们可以从冯渊这边下手。”
这就是他刚刚想到的主意!
东海郡王不见他们,可冯渊不能不见他们啊!
既然冯渊能联系到东海郡王,那为何不从这边想想办法呢?
“冯渊?”
众人听到他的话,都是一愣。
之前他们不是没想过拉拢冯渊。
但一来,冯渊滑不留手,如何也不肯站队。
二来,他们也不想多一个中间人,尤其还不是自己人。
可事到如今,若是给他们从来一次的机会。
他们一定选择拉拢冯渊,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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