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酬，我早就支付了。”李清闲面色平静。

脏乞丐沉默一阵，道：“我明白了，您的确已经支付过。”

“说吧。”

脏乞丐缓缓道：“整件事情，说起来简单，实际非常复杂。当年，最早的建镇者抵达诡镇，发生冲突，各自为战，各自想办法解诡。各方大打出手，杀得人头滚滚，诡化连绵，后来……接着，建镇者便开始挖河……”

“等等，这个故事，我听过了。”李清闲道。

脏乞丐却仿若未闻，自顾自说着挖河人与挖湖人的故事。

李清闲无奈摇摇头，继续听着，听着听着，发现一些过去没曾注意的细节。

讲完挖河人与挖湖人的故事，脏乞丐继续道：“过去诡镇还在研究其他解诡法，但自从大贵人与章闻同骗走镇子的人参果，上山区所有上品放弃了其他解诡法，将大权交由章闻天一人，由他加快收集人参果……许多人不满章闻天大权独揽……乱了几场，死了一些人……最后真正算得上建镇者的，只剩一人，离开上山区，进入下山区居住，无声抗议……我看着一批又一批人死在这里……直到前几天，我终于明白，章闻天已经等不及了……所以我联合许多人，包括许长仁，准备在祭祀人参果树那天……下山区，是我鼓动的，至于上山区是谁的手笔，老夫不清楚。”

脏乞丐直视李清闲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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