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求求你救学生一命。学生不是怕死,只是不愿死了也背负这么一个耻辱的骂名。”
“放心吧,只要你是无辜的,我一定替你讨还一个公道。”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离开大牢之后,许长安来到县衙门外,说要求见县令。
结果,守门的衙役好言相劝道:“许老师,县尊大人心情不好,别说愿不愿见,就算见了,恐怕也很难谈成事。”
“哦?县令大人怎么了?”
衙役小声道:“听说,夫人这几日不知怎么回事,有些……总之不太正常,听说好像是中邪了……”
“中邪?”许长安愣了愣,随之笑道:“那我更得见一见,这样,你去禀报一声,就说在下或许有法子解决县令大人的烦恼。”
“好吧,小人去试一试,不过县尊大人要不是不愿见先生,那小人也就没法子了。”
“有劳差大哥了。”
“先生客气。”
如今,许长安夫妇二人在钱塘县已是名人,不少百姓发自内心里的感激。
包括县衙里不少衙役,也客客气气的。
过了一会,衙役走了出来,笑容满面道:“先生,县尊大人有请。”
“多谢!”
来到内衙,县令迎上前来,带着许长安坐到院中的石桌边。
许长安开门见山道:“大人,不知尊夫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症状?”
县令一脸犹豫的样子,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许长安笑了笑:“其实,在下已经大致猜到了一些。”
“哦?先生不妨讲一讲。”
“如果在下猜的没错,尊夫人近日恐怕是性情大变,行动怪异。
而且一到晚上……恐怕是有些让大人吃不消吧?”
“呃……”
县令一脸震惊。
随之起身作了一揖:“先生真乃神人,居然全都说中了……”
于是,便将前因后果讲了一番。
县令名叫代学山,他的夫人韦氏,乃是京中人家的大家闺秀。
当年,代学山中了进士,经老师引荐,结识了韦氏的父亲。
后来,韦氏的父亲作主将女儿嫁与了代学山。
韦氏一向端庄,贤惠,但前几日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将自己打扮的分外妖娆。
言行举止也与以前完全不同,令得一众衙役与家中下人分外的惊讶。
私下里,有人议论说,夫人怕是中邪了,要不然变化为何这么大?
感觉最明显的,自然是代学山。
旁人看到的,只是韦氏言行上的变化,而他,却苦不堪言。
以前,韦氏对于夫妻之事从来不主动,但这几日,天色一黑便缠着丈夫,索要无度。
代学山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干脆找借口躲在书房。
哪知夫人又追到书房来……
“这些事本是难以启齿的,但拙荆的状况实在是有些诡异,本官担心她是真的中了邪。
本想找个高人来看看,又怕事情传开惹人笑话,唉!”
“大人放心,在下绝不会外传。”
“那就好。不过本官有些奇怪,你又是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许长安笑了笑:“在下喜欢看一些道家典籍,时间长了,多少也学会了一些道术。”
“厉害!”
这时,韦氏突然走了出来。
许长安下意识瞟了过去,果然有问题。
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又是大家闺秀,县令夫人,本该端庄典雅,可现在看起来,眉间带俏,眼波流转,颇有一种风尘之气息。
“相公,这位公子是谁?”
没等代学山来得及介绍,韦氏已然主动开口相询,而且眼神还直勾勾看着许长安。
如此一来,倒让许长安颇有些尴尬。
当然,代学山也很尴尬。
但他知道夫人眼下里状态不对,也只能干咳一声,介绍道:“这位是许秀才。”
“原来是许公子。许公子真的一表人才……”
“夫人过奖!”
“不知许公子今年多大?是否婚配?”
“小环,扶夫人回房。”代学山冷着脸喝了一句。
“是!”
丫鬟应了一声,急急拉着夫人离开。
等人一走,许长安不由道:“大人,尊夫人的确有问题,怕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啊?”
代学山脸色一惊。
“不知夫人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特殊的人?或是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代学山仔细回忆了一会,随之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好像没有……”
“大人,你仔细想想,夫人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发生异状,在发生异状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一些与平常不太一样的事。”
“这……”
代学山又一次仔细回想。
过了一会,不由眉头一动,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前些日子我闲着无事,换了常服在外面闲逛。
后来在城西一个地摊个见到一面工艺精美的古铜镜,于是便买下来送给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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