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屋子里就传出小孩开心的笑声,传得很远。
在家陪着儿女,孙子,好好的玩了两天,这才前去办公。
李世民已经安排了一处办公地点,王牧到的时候,许多小吏正在准备办公物品,像桌椅板凳,笔墨纸砚。
“燕国公!许久未见了!”阎立德闻讯从屋里走出来,拱手打招呼。
“阎大将!不,应该叫阎尚书才是!”王牧微笑着回了一礼。
这两天王牧虽然没有出门,却让王平打听了一些消息,王平一直在长安,对于长安的人事变动,自然非常清楚,阎立德因为完成主持凋刻一事,累积功劳,升迁工部尚书。
“都是陛下抬爱,我是诚惶诚恐,生怕有负圣恩啊。”
“以大匠的本事,做工部尚书,正为合适。”
“国公过奖了!”
“阎尚书,不知道这次谁做我的副手?”客套之后,王牧询问道。
“正是在下!”阎立德回答道。
“哦!居然劳驾阎尚书,这如何使得。”王牧微微一愣道。
“论起营造!我自认还是有些能力,这次铁路之事,陛下非常重视,所以我来配合国公,要如何做,国公吩咐就是。”阎立德说道。
“有劳了!”王牧点点头,他知道这一点,前一些年,还有李春与何稠,这两人老死以后,阎立德说是当世第一,也不为过。
“国公请!”
“请!”
“我为国公介绍,舍弟你是认识的就不说了,工部侍郎,大匠宇文温,一代大家,前朝大匠宇文恺之子,如今的东都洛阳,西都长安,都是出至其父之手,可以说家学渊源。他们两位,也是国公的副手。”阎立德介绍道。
“惭愧,下官资质愚钝,不及家父万一,燕国公见笑了。”
“不会,不会,有劳二位。”王牧回礼道。
“燕国公的想法,天马行空,我是望尘莫及。”阎立本笑着说道。
“不用夸奖我,我也就是有一些想法,具体如何做,还得劳烦你们。”
“国公过谦了,有事尽管吩咐就是了。”宇文温说道。
“我们也不用客套了,进去商量一下,到底要怎么做。”王牧招呼道。
“实在抱歉,我来晚了!”正在这时,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见过燕国公,阎尚书,阎大匠,宇文大匠!”
“见过阎尚书,两位大匠!”
“褚侍郎!大郎,你们怎么来了?”王牧惊讶的问道。
“我们刚刚接到左仆射的命令,前来配合诸位,帮你们处理琐事。”褚遂良解释道。
“那好,进来吧!我们正打算开始商量。”王牧点点头道。
“这次铁路,从长安到渭南,尽量一条直线,阎尚书安排人先考察一下,把路线规划出来,如果有不适合做路基的地方,尽量避开,道路就算有湾道,不能太急。
如果道路上有百姓的土地,房屋,褚侍郎就麻烦安排人协调一下,给百姓的补偿,一定要到位,另外就是民夫苦力的吃住要安排好。”王牧吩咐道。
“我明白了。”
“下官记住了。”
“暂时就是这些,你们如果有事,就先去忙,我和阎尚书他们再商量一下技术上的事情。”
“喏!”
“燕国公,这铁路到底是怎么样的?”阎立本问道。
“这是我画的图纸,你们先看一下。”王牧拿出一叠手画图纸,递了过去。
“这铁轨为何没有宽窄尺寸?”阎立德翻了一遍图纸,递给宇文温以后问道。
“这个需要我们试一下,才能决定,蒸汽机一时半会做不出来,不过可以先做一辆铁车,然后再把轨道做出来,看下是否合适,再做调整。”王牧解释道。他图纸上面,只画了铁轨的样式和车厢样式,而且只是一个简略的外形图。
“这样也好,先弄一个同样大的样板试一下,免得以后做出来才发现不对。”阎立德赞同道。
“国公,这路基为何不直接做成水泥路?用水泥修路,要方便很多。”阎立本问道。
“水泥路确实好,不过用在铁路上就不行了,因为水泥路太硬。”王牧解释道。
这事他以前就觉得奇怪,为啥不用水泥,直接把枕木铁轨固定住,还免得有被偷,被破坏的顾虑。
后来查一下才知道,这水泥路太硬,铁轨也是硬的,火车运行起来,这没有一点走展,不但水泥路很快就坏掉,火车也容易震出问题。
几人都是技术专家,一听王牧的话,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都不由点了点头。
“这种铁轨,如果做窄一些,用马匹来拉,应该也很好用吧?”阎立德思索着说道。
“阎尚书说得有理,铁轨的运用,不止是铁路,像矿山也可以,从山上到山下,修建一条铁轨,然后做一个车厢,装满矿石,不用人力,也能直接放下山。”王牧点点头说道。
“这个办法好!不如我们就先在矿山做一个出来。”阎立德在脑子里想了一下那一副场景,击掌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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