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道理，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只要你活的够久，你就是最大的赢家，结果如何，还不是任由你说，后人只有听着的份，时间久了，谁又明白真像如何。”王牧赞赏的看了一眼程怀亮，这个家伙，果然有他老子的基因，够不要脸。

“咳咳！”

突然出现的咳嗽声，惊动了几人，几人急忙回头，才发现院门口转出一群人来，刚才他们应该是被影壁遮住。

“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驾到，臣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看着脸色有些不善的李世民，这个时候可不是计较他为何突然出现自己家里的时候，王牧急忙上前见礼。

不止是李世民，在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除了他的心腹房杜，长孙无忌，还有长孙皇后和一群小孩。

“朕不是来得突然，又怎么能听到爱卿一番高见呢。”李世民脸上浮现笑容，一副高兴的样子说道。

王牧明白，李世民是不满意刚才他说的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讪讪一笑道：“臣是胡言乱语，陛下不用放在心上。”

“哼！”李世民知道王牧说的是事实，而且这个道理大多数人都懂，他也不好说啥，只能冷哼一声，向屋里走去。

李世民不高兴，这也正常，谁让他就是胜利者呢，而且手段不怎么光彩，关键这些话，可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这些事情。

“见过娘娘！”

“不用多礼！”长孙微笑着抬抬手说道。

长孙明白李世民心情不爽的原因，她没有在意，对于王牧，她觉得是一个很不错的臣子，正是因为王牧存在，给她带来很多财富，也给朝廷减轻了很大负担，所以长孙也明白，李世民不会真的因此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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