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怎么回事?你都没事了,你也不管我们贾家人,是不是我老婆子不让人喊你,你就一辈子想不起我们贾家人了,傻柱,赶紧的,去跟那个王大军说说情,放我们贾家人出去,你都出来了,关着我们贾家人有意思嘛。”
贾张氏刚一开口。
秦淮茹便晓得要坏事。
要是往常。
贾张氏这算是与她秦淮茹两人在打配合,一个装白脸,一个装红脸,妥妥的拿捏傻柱,关键现在的傻柱,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认为他的付出换来了一顿贾家人的暴打,贾张氏的强硬语气非但不会起到效果,还会适得其反,加深傻柱对贾家人的这个怨恨。
想着补救措施的秦淮茹,先向着贾张氏喊了一声妈,后扭脸朝着傻孩子玩起了套路。
“柱子,你走吧,我们贾家跟你没关系了,你是你,我们是我们,你帮的我们够多的了,我们贾家不能在拖累你,我婆婆把你叫来,也是我的意思,我知道我们贾家人这一次可能出不去了,你对我们贾家的恩情,我秦淮茹只能下一辈子来报答,我担心没有机会跟你说声对不起,就让我婆婆把你喊了过来,柱子,对不起。”
秦淮茹噗通一声跪在了傻柱的对面。
没招了。
只能使这个以退为进的办法,尽可能的给傻柱那种他们贾家人马上就要去死却不能报答傻柱恩情的错觉出来。
秦淮茹跪下磕头的同时,心里还泛起了一丝小小的祈祷,祈祷傻柱对她秦淮茹还有点想法。
只有心里有想法。
秦淮茹这一出苦肉大戏才能建功。
“柱子,那天的事情,是我们贾家人错了,是我们贾家人忘恩负义,我秦淮茹向你道歉,对不起了。”
现实宛如一记响亮的耳光狠抽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看着哭哭啼啼一副愧疚模样的秦淮茹,傻柱脸上涌出了这个嘲讽的笑意,眼神也是那么的不屑。
熟悉的套路。
无非从装可怜晋级成了苦肉计。
“傻柱,我妈都给你跪下了,你怎么还这样?”
“傻爸,你要给我妈道歉,要不然我们不理你了。”
护妈急切的贾家白眼狼。
对傻柱的了解显然没有他们妈清楚。
真以为秦淮茹是在替他们贾家向傻柱道歉。
在贾家三白眼狼心中。
十个傻柱绑一块也不是秦淮茹的对手,秦淮茹能帮傻柱洗衣服、收拾屋子,这就是傻柱上一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妈给你跪下了。
你站着像怎么回事。
你也得给我妈跪下磕头。
只不过他们护妈的举动,让秦淮茹心里直呼作孽。
好好的苦肉大戏。
硬是被贾家白眼狼给破坏了。
贾张氏也跟着添乱。
“傻柱,你不能这么对我们贾家。”
“那应该怎么对?”傻柱嘲讽道:“像往常那样,把饭盒给到你们贾家?把工资给到你们贾家?”
“为什么不能?”记吃不记打的贾张氏,现在满脑子都是傻柱的饭盒和钱,“你一个小四十来岁的人,你要那些钱干嘛?你这么做,对得起我们贾家吗?你对得起淮茹吗?你对得起我吗?”
“你们贾家对我好到那里?说说。我相亲,你们破坏我相亲,是担心我娶了媳妇不接济你们贾家,我又是饭盒,又是钱款,你们怎么对的我?秦淮茹打我,你这个婆婆打我,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吃着我饭长大的孩子,也打我,这就是你们贾家的报恩方式?还做人要讲良心,你们贾家人拍着自己的胸脯说一下,你们贾家人有良心嘛?你们贾家人全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傻柱的声音越说越高。
情绪越说越是兴奋。
或许这是压抑在他心中好多年的怨气。
不吐不快。
“十几年的帮扶,就是一块石头也给暖热了,你们贾家人却依旧冷血,棒梗叫我傻柱,小铛叫我傻柱,槐花虽说喊了一个爸,爸前面非得加个修饰的傻字,合着我在你们贾家人心中,就是一个大傻子呗。
原本想着棒梗稍微孝顺一点,小铛和槐花稍微体贴一点,就算没有王大军的房子,可还有我的房子,棒梗可以在我房子里面结婚,结果你们贾家人就这么对待我,遇到事情,把我推出去扛雷,想着我死了霸占我的房子,要不是为了你们贾家几头牲口,我至于背上一个挖轧钢厂墙角的罪名。
今天原本不想来,我看到你们贾家人,我恶心,王大军放话了,我不能不来,有些话说清楚,咱们两家人老死不相往来,前面的那些东西我权当喂了狗了。”
“傻柱,你忘恩负义,信不信我找一大爷来,我让一大爷好好批评批评你,你不对我们贾家好,你就是不听一大爷的话。”
傻柱朝着什么都不知情的贾张氏道:“易中海死了,被枪毙了,他是玩完那头的人,易中海临走前还交代了一句,说棒梗、小铛、槐花都是他的孩子,所以他才让我接济秦淮茹,你以为我是帮拉贾家旱船,错了,我拉的是易家的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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