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好狗不挡道,滚开!”
“你......放肆!”
江羽黎愣了一瞬,瞬间感觉到极致的恼怒,他是谁,他乃岩凉州江家的嫡长子!
而眼前这个不过是仗着自己有点奇遇,又侥幸获得剑宗高层的青睐罢了,如何能与自己的身份地位相比较?
“蝼蚁始终是蝼蚁,翻不了天!你在本少眼里始终都是一介杂役弟子,这点从未改变过!”
李慎之眼底一冷,转瞬间抠着鼻子随意道
“啊对对对,江公子开心就好。所以,你能滚开了不?小爷等着回去杀猪呢,耽误小爷恰饭你赔得起吗!”
“你...我...”
江羽黎被气的脸色青红相接,一时间噎的说不出话来。
半晌后,他气息急促,狠声道
“再有半月,便是你和朴长老登生死擂的日子。本少等着看你死在我的眼前!对了,朴长老说要摘下你的头颅作为观赏品。我觉得不如拿来当本少的尿壶,这才相配!”
李慎之微微一愣,并没有因此而动怒。微微一笑道
“傻狗。”
“你……”
他径直无视了恼羞成怒的江羽黎,随意一跺脚,拎起来那头晕过去的母猪,向着闲鱼峰走去。
江羽黎脸色阴晴不定,数次欲要出手,但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紧攥拳头,任由他从旁边走过。
“生死擂,江羽黎,朴飞柱......小爷可比你们更着急啊。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你又能接我几剑呢?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是。”
李慎之扫了眼敢怒不敢动手的江羽黎,淡淡笑了下,随即向着远处遁去。
夕阳残辉,黄昏幽静,小径少年,肩扛母猪,红霞落影,分外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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