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赫连燕好奇的看着脸红红的姜鹤儿,端着碗过来,“这是······被殿下收用了?”“别胡说!”姜鹤儿板着脸儿。
“迟早的事。”赫连燕笑眯眯的道。“哪有。”姜鹤儿心中有些乱。
父亲的交代浮上心头。
—这男人啊!就没有不喜女人的。你跟着殿下,记着要展露女人的·······啊!可懂?妩媚啊!鹤儿!
哎!
老父亲那痛心疾首的模样在姜鹤儿的脑海中闪过。
“若是殿下不准备收拾你,怎会让你一直在身边?北疆那么大,难道殿下就寻不到一个文书?”赫连燕拍拍她的肩膀,“安心吧!”
“吃饭!”
姜鹤儿满腹心事,李玄却格外轻松。
吃完饭,他趁着晚霞,带着磨下文武靠近乾州城观察。“很高!”
老贼说道。“很大!”王老二舔舔嘴唇。
老贼问道:“什么大?”
“老贼你不要这般猥琐好不好?”王老二鄙夷的道:“什么话你都能想歪了。”两个棒槌!
李玄指着城头说道:“三日破城,可有信心?”三日?
众人看着高大的城头,心中发愁。
别说三日,十日内能攻破就算是不错了。当然,还有一种手法,那就是不顾伤亡。可这不是北疆军的风格啊!
“怎地,没把握?”李玄看到麾下的模样,笑道。江存中说道:“殿下,少说······五六日吧!”
“就三日!”
李玄侧转马头,“回了。”“三日?”
老贼砸吧着嘴,“老夫看啊!殿下这是急了。”
“胡说,殿下何时急切过。”王老二对李玄有着近乎于盲目的信心,“三日定然能下。”“你看索云。”老贼指指前方,索云皱着眉,看着苦大仇深的模样。
这多半是担心三日内无法攻破乾州城。
“可怜的人。”王老二转瞬就忘记了这事儿,“老贼,我这里有新弄的肉干,吃不吃?”大军在外,肉干可是宝贝,老贼
伸手,“当然要吃。”
肉干很香,却不是牛羊肉的味道,老贼咽下去,“什么肉?”“马肉。”
回到大营后,李玄叫来了随军工匠。
“孤令太平弄的那些钻机有多少?”
眼前的可是秦王······工匠心中激动,有些手足无措,“多,多秦王见他激动,莞尔道:“孤又不吃人,这般紧张作甚?”
工匠脱口而出,“小人觉着殿下是神灵呢!”
泰
有些飘飘然啊!淡定!淡定!
李玄说道:“把那些钻机都弄来。”“是!”
工匠告退。“来人!”
“殿下!”乌达进来。
“召集一批力气大的军士。”“是!”
数百膀大腰圆的军士集结起来。
乌达去请示秦王,“殿下,他们来了。”正在烛光下看书的秦王抬头,“好。”
他走出去,工匠们在一侧,军士们在一侧。后面有一溜大车。
“把钻机拿来。”
粗杆的钻机不轻,得两个人操作。
秦王令一个工匠配合,自己握住钻机的手柄,把尖锐的顶部对着地面,转动手柄。杆子旋转······
钻机不断深入。
姜鹤儿张开小嘴儿,“天神,殿下弄出了个宝贝!”晚上,躺在床上的秦王拉上被子,说道:
“雨才是宝贝。”......第二日。方旭早早上了城头。
守军正在轮换吃早饭。
有人说道:“将军,城墙下面有些凸起。”
“数年内不会有问题。”方旭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工匠说,这是城墙在多年雨水浸润下,以及重压之下导致的。再延续十年,估摸着有垮塌的危险。
十年!尚早!
方旭只需要十五日!
“北疆军可有异动?”方旭问道。
“除去监视咱们的骑兵之外,再无异动。”廖达说道。
“奇怪了。”方旭说道:“秦王最擅长的便是奇兵,面对我乾州坚城,他竟然没用手段?”廖达也觉得好奇,“估摸着是无计可施吧?”
“正是如此。”方旭信心倍增,“若是能坚守时日长一些,北疆军疲惫之下,战机便有了。大王不会放过这等机会。如此······”
“咱们能活!”没有人愿意赴死!
特别是在南疆叛军兵败的大背景下。
若非秦王杀俘,估摸着不少人愿意归降。“将军说咱们能活!”
方旭的话传递了下去。
守军大喜,精气神提升了不止一个级别。“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方旭想到小妾,恨不能北疆军赶紧来攻城,也好试探一番。二十日!
他给自己再度施压。而动力就是小妾。“北疆军来了。”
一队队骑兵从城下迂回而过,随即是步卒赶到。“殿下千岁!”
欢呼声中秦王策马到了前方。
“他这是要作甚?”方旭不解,“勘察城头······也勘察了数次,难道还有什么漏洞?”廖达说道:“就是因为没把握,故而才会屡次勘察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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