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此前被易阡陌攻破心防，被易阡陌击碎身上的仙衣，一脚踩踏将头踩进了冰窟窿里，他也没有丝毫气馁！

他只是惊讶，惊讶一个蝼蚁竟然有如此力量，竟然可以伤害到自己，但此刻的感受，和那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明明是他要易阡陌跪下，可自己却跪了！

这两世积攒起来的自信，身为长生殿修士的高傲，以及脑海中所有的理性，都在这一刻全部被击溃。

对方只用了一只手，便破了他最强势的攻击，而且，是在他反击的情况下！

他跪在地上，口中重重的咳嗽着，血与肉从嘴里吐了出来，全身的剧痛他忘记了，他只是不解。

“为什么？”

东门吹牛望着易阡陌，想要知道答案。

“为什么？”

易阡陌笑了笑，平静说道，“眼中只有蝼蚁的人，怎么能明白那八个字的含义？”

“我有错吗？”

东门吹牛衣衫褴褛，浑身是血。

“你错了！”易阡陌平静的说道，“即便你可以模仿出这剑气，但你永远也无法领悟其中的剑意，而你领悟的，仅仅只是你认为的剑意！”

“你放屁，我的天赋远超过你，比你聪明一万倍，你怎么可能领悟我都没领悟的东西！”

东门吹牛冲着他嘶吼。

“你确实很聪明，这点我不否认，但聪明并不代表有悟性。”

易阡陌说道，“我确实没有你聪明，天赋也没你好，不过，我的悟性恰好比你好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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