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就在一个多月前，江氏集团还是一个庞然大物，无数人以应聘进入江氏集团而感到自豪呢？”

“嗐，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正式毕业了，我导师让我论文以‘江氏集团领导人与江氏集团兴衰关系’为例，研究公司领导人作为一个变量，对公司的具体影响表现在哪方面，有没有计算公式可以描述他们之间的关系。”

“江氏集团覆灭，纯粹就是老畜生跟他孙子人品有问题，才导致公司走到了如今这种地步。”

“江家只手遮天，无视法律欺负人，走到今天纯粹是活该！”

“江家破产报应，就是可怜了那些因此失业的人。”

那些新闻里面大多附带着江慕近期的照片。

他瘦了很多，看起来很憔悴，而且有几张照片明显是在医院附近被偷拍的。

林烟想起周津跟她说的那些话——

“江家最近情况很糟糕，破产在所难免，江慕要收拾一堆烂摊子，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不过他看起来最起码比以前有担当些，至少没有因为被这些烂事缠得烦，就不管自己儿子。”

“如果他以前就这么对南南，孩子也不至于被周语嫣怂恿，做出害死自己亲生母亲这种事。”

“那样的话，他的抑郁症也不会越来越严重。”

江慕已经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可心病难医，南南抑郁症一直在加重。

周津说，他跟江慕已经商量好，等江家正式宣布破产后，他们寻个时间，会给南南做MECT治疗。

或许做完治疗之后，南南就真得不再记得林烟这个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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