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这瓷器，他能够看出一个瓷器上面的瑕疵，到底是在制作过程，还是在后天中有损所造成的，也知道制作一个瓷器需要哪些步骤，又应该如何做旧，甚至又该选择哪些方法鉴定，却没有那个能力自己去制作一个以假乱真的赝品。

但秦明呢，他不止鉴定技术出众，现在还造得一手好假。

从他挑选原料，到如今的拉胚制作，没有一丝迟疑，就像是已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动作行云流水，看他工作就是一项享受。

谭老不经好奇的问道：“秦明啊，你以前就是做造假工作的？”

谭老调查过秦明，怎么不知道他曾经虽然说是历史系的学生，然而毕业两三年，却也没有任何成就。

他是从两年多前开始崛起的，他虽然是一个平凡的人，说不定还有什么隐藏的信息是他们没有挖掘出来的呢？

端看秦明如今的手艺，谭老绝不相信秦明是从最近两年才开始学习古董制作的。

秦明的脸上滴着汗水，两手拢着泥胎，把上面多余的陶土祛除。

他闻言笑了笑：“不是啊，这古玩的制作和做旧是从这两年才学起来的，估计是以往不开窍，现在一开窍了，在这方面还有点天赋。”

秦明当然知道谭老在想什么，不过他是不可能把自己天眼的秘密告诉任何一个人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虽然说他跟王局他们交情甚好，甚至可以说是受到了王局很多的提携提点，但利益动人心，秦明从来不敢用自己的这个秘密去挑战人性。

可以说是他谨慎过头，也可以说他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但是自从秦明得到天眼之后，能够窥见他秘密的只有李芷莘一人，然而李芷莘察觉到这个秘密之后，却是待他如初，什么都没有泄露。

如果说秦明真的有一天要和谁敞开心扉，来告诉他天眼的这个秘密，那么也唯有李芷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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