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欢身子一僵.
是呀.
他算什么东西.他只不过是世人眼中无忧公子身旁的小倌罢了.
但那个男人是他的主子.他又怎么能让他受伤呢.
“但是……”帝王话风一转.
“主子犯错.仆从当然有过……那便罚你五十苔刑……”
“君风华...”君无忧的声音更冷了……
“你该死.”
“朕的确要死了.那就罚到我满意为止……或者你告诉我苏与醉在哪里……”
行刑的宫人不知从哪处出來.看着那些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
君无忧知道这是帝王的圈套.因为自始至终他要罚的就是净欢而已.想必他已经知道净欢对他的重要性.以此逼他说出苏与醉.
净欢沒有反抗.
君无忧袖中的手却是已经握出了血丝也不能反抗.因为他在等待一个信号……
也许因为太和殿过分安静.但荆条与背部皮肉相碰撞所发出來的声音确实越发的清晰.行刑的宫人是个哑子.神色是死寂的冷漠.
衣服被荆条抽破.血水蜿蜒地里在太和殿中的白玉砖上.显得格外的诡异.每一下荆条都带起一些细碎的皮肉.
此时君无忧的心在滴血.只求烟火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