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舟瞪了他半晌,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罢了罢了,懒得与你说,明日我去问圣人。”
程聿慢悠悠的说道:“圣人不会见你。”
“我与圣人是自幼相伴的情分,这么多年来也从未有避而不见的事。”
程聿神色淡然:“明日便有了。”
“你……程修怀,你真当在你这绣止府里我便不敢与你动手了?”
蒙舟被他气得不轻,顾不得仪态绾起衣袖,大有要和他以武争高下的打算。
程聿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颗黑色烟丸:“嗯?你来。”
蒙舟盯着他的手,胸口急剧起伏着。
程聿犹嫌不足似的,收起了烟丸道:“媱嫦大抵还未走远,不如你替我试试她的身手如何?”
蒙舟是练过几年剑的,不过么,文人练剑,图的是气量心性,怎能与武将相比?
更遑论前几日血染御道之事才过去不久,蒙舟失心疯了才会去与媱嫦动手。
蒙舟拂袖坐下,闷闷的把杯中茶水尽数咽下。
程聿笑了,给他添了杯茶之后才道:“玉都若是无事,与我手谈一局可好?”
蒙舟冷眼看向他:“你?”
程聿:“不敢?”
“呵,我只怕你记不清棋局!”
旁人下棋靠双目观瞧,程聿靠的是耳朵,听音辨位,分辨落子位置,再一一记下。
程聿敛袖起身,笑答:“二三十子罢了,倒也不至于记不清。”
蒙舟咬牙切齿。
他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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