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苦恼的说:“不是我要争这个位置,而是这是钟叔的意思,我没办法拒绝……”
荆棘有些惊愕的看着我,我将另一半的录音点开让他听,这录音当然是假的,是有人模仿的钟书的声音,还有些混乱,不时就有枪声响起,这才显得当时的情形真实。钟书说让我担负起老大的责任,让我将无敌帝国的繁荣富强继续延续下去。
听完这段录音,荆棘有些感慨的说:“虽然我觉得现在说这话有点对死者不敬,但我还是想说一句,老大总算不糊涂了,他能将无敌帝国交给您,实在是明智之举。”
我笑了笑说:“我并没有告诉两位会长。”
荆棘顿时乐了,说:“我晓得,要不然这两位会长也不可能这么积极的蹦跶着了,而是在想法子如何联手除掉您呢。”
我淡淡道:“所以我才没有将这部分录音拿出来,就是怕他们会对我不利。现在他们对我没有太大的防备,这段时间又忙于收买人心,扩大自己的支持率,也正好是我准备的时间。”
“您不拉票?”荆棘狐疑道,“依我看,您得赶紧给自己拉票,不然的话,等您将这部分留言公开了,大家不承认怎么办?虽然您和这些归顺您的人都很厉害,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啊。”
我看他是真替我着急,笑着说:“你放心吧,我自有安排,你等着喝杯喜酒就好了。”
荆棘依旧有些担心,但他也明白我向来不打没把握的胜仗,只好点了点头说他知道了,那他等我的好消息。
灵堂很快建立好了,当夜,我和荆棘自发为钟书守孝,也就是按照咱们华夏那边的规矩,人去世的时候,直系男性小辈会在灵堂里守着尸体过几晚,虽然我和钟书不是这种关系,但是从身份来看,这么做没毛病。除此之外,我还让小白脸他们将一些有身份的人都喊了过来,等他们来了以后,看到我和荆棘在为钟书守孝,也就都来到我们身边,默默给钟书守起了孝,没有人的脸上有不满,毕竟谁都知道,钟书这种身份的人去世了,咱们这么做权当是感恩了,毕竟没有钟书的带领,这些人也过不上这么好的日子。
而我们的这种自发守孝的行为,瞬间就显得躲起来开会的两个会长和其背后的势力多么的冷漠寡淡。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会长风风火火的来了,还没进门,先闻其声,他故作抱歉地说道:“哎呀真是对不起,咱们无敌帝国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了,我赶着一夜处理事情,陈铭老弟,你能负责起老大的葬礼真是太贴心了……”
这话刚说完,他已经踏步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他们原本是满面春风进来的,只是当看到灵堂里跪满了人以后,父子三人的神情顿时比吃了屎还要难看,尤其是那个会长,因为惊讶咬到了舌头,疼的他龇牙咧嘴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我淡淡道:“我不累,两位会长日理万机,在这种时候还要操心咱们无敌帝国的各方面事宜,我自然也就只能为老大和大少爷的葬礼操心了。”
因为我们对外宣称钟情也死了,所以这个葬礼是为他们父子俩一起举行的,也就是说,令堂里有两副棺椁,一副里头装着钟书的遗体,一副里头则是钟情的衣服鞋子。
那个会长听到我这么说,顿时老脸一红,随即故作生气的说:“你也是,怎么喊了人来给老大守孝,却不通知我?”
这是怪我的意思了?看样子这家伙是在怀疑我在故意让他难堪了。
我还没说话,他的一个儿子就冷冷的说:“陈铭,你故意的吧?你该不会是想拿这种事儿,来拉拢人心,让大家以为你重情重义,然后让大家追随你吧?”
我皱了皱眉,有些无语的说:“我本来是叫大家过来帮忙的,但是大家都自发的给老大守孝了,这好像不是我能控制住的,难道会长和两位公子觉得他们做的不应该?”
原本大家对会长的行为就感到有些不满了,此时听了我的话,顿时都看向了这父子三人,这会长顿时一脸的尴尬,干咳一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另一个会长也来了,他老远就开始嘲讽起来,说:“哟,你们来的倒是早啊,我听说你们昨晚挑灯夜战,商量着怎么拉拢人心,我还以为你们忙的团团转,没时间过来呢。”
他说完,走了过来,然后看着满满一房间的人,嘴角的笑意还没收起来,就那么难看的挂在脸上,想换上一副伤心的样子,却连换的时间都没有。
气氛突然变得十分安静,老实说,我都替这两个会长尴尬。
我站起来,说:“都省点力气,将葬礼举办好吧。”
这两个会长顿时更加尴尬,好在他们还知羞,所以后面一直都安安静静的。
葬礼进行了两天,第三天就是入葬仪式,到时候我们需要念悼词,而两位会长一心想要上去念悼词,因为他们想趁机为自己拉票,做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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