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大婚,不想动手杀人。”
山崎以剑意压上,打手们不敢动,但高手反而受刺激了。
“杀!”刀客一跃而起,隔着五丈远,刀气当头劈下。
“麻烦。”山崎把灵灌入马中,马匹当即膨胀起来。
“嘭!”跺蹄间踩碎地板,坠入四楼。
“啊!”两个女人尖叫,死死抱住身边的人。
高手还想追杀,一根木条刺入他颈子。
人没死,但无法动手了。
半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
山崎驱马下楼,所有打手都让开。
马匹一路走出大门,满街已经都是江湖人。
本来只是看热闹,结果发现成了热闹。
“世子阁下……”
“别跟他废话!”
“刘子镛,西都可不是你说了算!”
“我们西都三十六行会,一百零八帮会,十数万弟子,都不会答应你。”
“刘子镛,不要以为你是世子,就可以作威作福!”
“就是……”
满街人山呼海啸,气势汹汹。
突然,都没了声音。
一道剑意,划破长街,如河水一般持续流动。
所有人都不得不奋力抵挡,以免被冲走。
许多人甚至半跪下了,那感觉会好些。
高手们压力小些,但也没办法动手。
山崎望向稍远处的胡人,剑意扩张过去。
乌云的意境展露,就是黑压压的乌云,遮住了部族的人。
山崎没有追击,环视安静的长街。
严晓珍与仙儿看得震惊,而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山崎驱马前行,马蹄声震动地面,震在所有人心里。
“噗……”
百丈之内,许多人吐血。
马蹄一步,便是一口血。
街面迅速染成了红色,却没有半分喜庆,只有无尽的恐怖。
胡人远远的看着,个个面色凝重。
因为大宗师以下,基本上都扛不住这摧心之音。
刘子镛的恐怖,比传闻更加血淋淋的。
……
一个白胡子老者出现在,街外一座楼顶上,“老夫,西都书院祭酒,还请世子饶过这些人。”
“大宗师?不错,西都就你一个?”
“老夫太白剑派,有礼。”一个声音如山岳般砸了过来,是个穿白袍的提剑老者。
他乘坐在一只黑色的鹤上,在空中凭空而来。
山崎致意,“两个大宗师,还有吗?应该还有吧?否则怎么挡得住胡人的大宗师?”
“长兴教,有礼。”一个灵出现,悬浮在半空中。
山崎没有说话,继续驱马前行。
片刻之后,才开口,“看来其他人是不知道这里的事情,或者是赶不过来了。”
“凭你们三位,拦不住我,尤其那边还有一位胡人大宗师。”
“祭酒拦他,我一对一,灵嘛,走你。”
山崎扭头目视,一道剑意刺过去,把灵中的意识冲碎了。
祭酒与太白剑都很惊讶,顿时没了必胜的信心。
沉默中,山崎驱马走过长街,街面上,还有后巷里面,倒了一地江湖人。
所有人都精疲力尽,还气血亏虚,需要养一段时日。
“喜酒就不请你们喝了,以后记得老老实实交钱。”
“那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乡团练兵,抵抗胡人的。”
“士兵个体虽然弱,但没有士兵,就没有办法保护耕种。”
“士兵能够全天十二个时辰守在田间,你们这些江湖人谁可以谁愿意?”
“只有粮食多了,才能恢复人口。”
“只要恢复正常耕种,要不了二十年,我们就能恢复,这是我们的优势。”
“所以,都给我老实盘着,不服来找我,我可以手把手教你服字怎么写。”
满街沉默,满城沉默,不因为威吓的言语,而是因为无法反抗的实力。
……
山崎回去拜堂,在朝廷赏赐的一个别院。
严家黑着脸,不过木已成舟,只能继续行礼。
仙儿姑娘陪着一起拜堂,不情不愿也只能照办。
参加婚礼的权贵弟子议论纷纷,但也没办法在婚礼上闹腾
礼成喝酒,宁安王世子抢行霸占西都的消息也传开了。
婚礼顿时更吵闹了,大家串联,商量对策。
一些权贵弟子按捺不住,找上刘子镛。
不过还没开始呢,就被自己仆人给死死拦住了。
人家刚刚杀穿一条街,这一院的人都不够人家打的。
婚宴在争议中结束,梦仙居把仙儿的东西都送了过来,还有伺候她的丫鬟。
山崎有了新家,开始过日子。
三天后,他大放厥词的消息传到京城,皇帝也凌乱了。
宁安王要谋反,是偷偷摸摸的。
宁安王世子谋反,倒是光明正大的。
当年抢一条街的商铺,如今直接抢一座城的商铺。
不仅如此,还意图与胡人达成协议。
如果真让宁安王世子拉拢几个大宗师,西北固然稳了。
但西部,甚至天下,都会不稳。
不过刘子镛有一句说对了,那就是只有把粮食种出来,才能恢复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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