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睡了，就有可能一睡不醒，直到魂魄消散于天地间。”

“完成他们与天地，之间的大因果。”

“所以，他们必定是想超脱，只是他们却找不到离开的路径。”

“任他们实力再强，他们也只是天地中的人，最多就是仙人。”

“但无论如何，他们也走不了。”

“实力越强，反而越感觉到天地的渺小，越感觉到压抑。”

“所以，如果不是无我，那么他会疯的，也就是入魔。”

“这样说来，或许邪魔的源头真的是正道，只不过心不同，最终路不同。”

“所谓除魔，是担心魔疯过头了，把整个世界都毁了。”

“就如现在的圣恒国，若不是他出手，圣恒国就算不亡国，也会分崩离析。”

“因为许许多多，夺舍的仇恨，无法调和，打到最后就彻底散了。”

“无量极乐，”光头合十，“你虽是魔，却有大智慧。”

“怎么想打架？”山黛亮出手掌。

“没有意义。”

“那得试过才知道。”

山黛隔空一掌，整个空间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的灵气如墙一般推进，碾碎了整个空间。

光头没动，衣服都没有丝毫褶皱。

山黛很意外，“怎么可能？难道你是幻象？但你看起来不像假的。”

山崎琢磨，“他可能不在这个空间，甚至跟我们也不在同一时间。”

“啊？”山黛与桑豆儿都很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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