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爱啊!”
才靠近摊位,那位漂亮的摊主就一脸欣喜的蹲下身子,朝着圆滚滚的仿佛小企鹅一样的小莫莫,甜美的打招呼道。
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小家伙。
如果她也能拥有一个孩子的话,大概也会像这个小家伙一样可爱吧。
小家伙却被吓得慌忙躲到杜比的身后,紧紧的抱着杜比的大腿。
“她有些怕生。”
杜比轻轻解释了一句之后,就开始领着旺达给小墨墨挑衣服。
漂亮的女摊主每次想要插话都被杜比礼貌的拒绝。
她故意用身体带有挑逗性质的靠近也都被杜比不着痕迹的躲开。
娜塔莎心中泛着苦涩,却不能表现出来。
她的脸上却仍然要带着甜美诱惑的笑容。
因为她要赎罪。
没有人可以看穿她的内心,这是她的天赋,不可思议的可以掩饰自己真情实感的亲和力。
她是个特工,是一个刚刚结束逃亡的女特工。
她出生身于苏联时期的红房子,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
他们把她和向她一样大的面容较好的小女孩收集起来。
训练她们礼仪文化舞蹈,还有间谍所需要的枪械使用近身格斗等杀人技巧。
告诉她们的使命,告诉她们伟大的事业需要她们的奉献。
为了让她们更加“完美”,红房子设计了一个“特别”的毕业典礼。
在训练的时候,她们所有年轻的女孩都住在一起。
红房子的人让她们成为了朋友,然后在毕业的时候,把她们丢到了一片冻土的荒原。
他们要求她们在两周之内回去,却只给了她们只够一个人活下去的物资。
红房子想得到的是一个三观被摧毁的,真正的杀戮工具。
一个毫无人性的怪物——“黑寡妇”!
她就是那个怪物,那个活下来的“黑寡妇”。
红房子说这个称号是一种荣誉。
那黑寡妇是什么?
她后来知道,那是一种闻名世界的剧毒蜘蛛。
这种蜘蛛的雌性在交配后会立即咬死雄性配偶,获取满足自身需求的营养。
呵,荣耀。
然后在毕业那天,在他们说自己获得了荣耀的那一天。
红房子给她做了手术。
她永远失去了拥有自己孩子的资格,失去了成为一个母亲的资格。
她不敢怨恨。
也没资格怨恨,因为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债。
那些曾经一起训练一起生活的朋友的血,一直都粘在她的手上,永远也无法“洗”掉。
她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名为黑寡妇的怪物。
然后他们开始改造她的身体,延缓她衰老的速度,增强了她的免疫系统以及抗击打的能力。
她开始执行他们派出的任务,潜入,刺杀,色诱,窃取机密。
不管是罪有应得还是无辜的人,她都杀了很多。
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血腥。
直到苏联解体,她才从红房子的手中逃出来。
之后日子,被追杀,受伤,反杀。
她在各个间谍组织中游走,就像他们给她的荣誉描述的那样,黑寡妇。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致命而恶心的……害虫!
她曾经想过当一个老师或者是当一个修女。
因为她想赎罪,在死亡来临之前。
但这些都只是奢望。
她是一个太“出色”的间谍,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总有人为了保住秘密想让她消失,也总有人为了得到秘密而想要抓住她。
直到神盾局找到了她,他们的副局长亲自向她发出邀请。
她本想在拒绝之后继续逃亡,然而尼克·弗瑞的话打动了她。
这是一个维护全球和平的组织。
或许,她可以在这里赎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而这次任务,是她加入神盾局后的第六次任务。
之前的五次任务,她阻止过恐怖分子的炸弹袭击。
维护过某些地区的和平,挽救过一整个小镇人们的生命。
都是像尼克·弗瑞说的那样,是正义的,是能够让她赎罪的。
然而这次的任务却让她有些看不懂。
接近这个年轻的神父。
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大毒枭,也不是因为他是一个恐怖分子或者是军阀头子。
仅仅是因为这个神父的社交圈子很大,所以才要获得他的好感,最好“掌控”他,让他加入神盾局。
这样才能有机会把这个神父的那些有能力的朋友,也慢慢的拉入神盾局之中。
但这也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吗?
娜塔莎不知道,她甚至觉得这次任务又让她想起了在红房子执行任务的那段日子。
一个靠自己美色和头脑,勾引男人的荡妇,一个毒蜘蛛。
但之前执行过的5次任务让她看到了希望,一个能够赎罪的希望。
所以虽然满腹的疑问,她还是选择相信神盾局,相信尼克·弗瑞。
“你很痛苦!”
“您说什么?”
娜塔莎心里很惊讶,但仍然不着痕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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