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鼻子时刻注意着马启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趁着马启水和宋家分开来的功夫，牛鼻子走了过来：“你铁了心要保宋家？”

马启水怔了怔，难以置信地看着牛鼻子：“妈的，原来是你，牛鼻子，我这么信任你，我跟你这么好的关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牛鼻子：“沈秘书现在在观塘区的力量很强，在九龙其余区的力量几乎都没有，但他在区外的力量多恐怖你知道吗？区内错综复杂，但区外，就是大阿姐和楚家动了，谁能说什么？我手下这么多人跟着我，我要养活他们，能跟着你们瞎干吗？孙大黑自己蠢，办了这个事情，身在观塘区，在人家手里，还要跟人家作对，把整个宋家带入绝路，我不能看着你这么没了。”

马启水一把睁开了牛鼻子的水：“滚NM的，没有孙家哪能有今天的我，孙正山和孙大黑对我的恩情没的说，前面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都得下，今天你办这个事情，我们也算处到头了，你要还拦着我，我现在就开枪干你。”

牛鼻子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马启水一脸认真地说道：“是不是没得缓了？”

马启水：“有个毛的换，孙家的人就是我的家人，你动孙家的人，就是我的家人，王牛，我跟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从小一起长大，我那么信任你，在最后的关键时刻，你竟然捅我一刀。”

牛鼻子看着马启水眼中失望、愤怒的情绪，也很难过。

说实话他其实是不想跟马启水翻脸的，也不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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