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很悲催的被三个无良的长辈给灌醉了,他酒量极好,但是也架不住啤酒红酒和白酒轮番着灌,原本醉了睡一觉也就没事了,谁知道秦豫比较悲催,当天晚上就有些胃痛,虽然吃了药,但是也折腾了一晚上。
“真没事啊?不用去医院?”谭果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见惯了独当一面的秦豫,这会看着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也泛白,额头更是阵阵的冷汗,谭果也不安了,拿着温热的毛巾给秦豫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清楚的感觉到谭果的不安,秦豫不在意的一笑,满是冷汗的大手握了握谭果的手,“你回去睡觉,都凌晨两点多了。”
这边谭果还没有答话,客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谭骥炎和童瞳都穿着睡衣过来了,此刻谭骥炎沉声开口:“已经让家庭医生过来了。”
这几天谭亦太忙,根本不着家,否则也不用叫医生过来。
童瞳狠狠的瞪了一眼谭骥炎,都是他们胡闹,将秦豫这孩子给灌醉了,这才弄成这样。
谭果打了个哈欠,“你们去睡吧,我照顾秦豫就行,我爸明天还上班。”
“谭叔,我真没事,就是老毛病。”秦豫也跟着附和一声,他也没有想到会胃痛,原本秦豫打算忍一晚上就没事了。
谁知道谭果半夜睡不着,以前和秦豫也不分床睡,这会儿回谭家大宅了,两人也不敢闹腾,老老实实的分床睡,谁知道谭果不习惯,半夜爬秦豫的床,结果摸到一手的冷汗,这才知道秦豫胃痛的厉害。
“不能喝,下次直接说。”谭骥炎这边话刚一出口,腰侧就被童瞳狠狠的拧了一把,不过身为岳父大人,即使被媳妇拧的再痛,这会儿依旧要端着架子,“行了,你休息吧,以后别逞强。”
“我知道了。”秦豫老实的接了一句。
这边童瞳和谭骥炎刚出卧房,童瞳就气恼的等着谭骥炎,穿着拖鞋的脚在他的大脚上跺了一脚,“你还说小豫,要不是你们红酒白酒啤酒轮着灌,小豫会胃痛吗?谭骥炎,你都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越来越没分寸了,今天你去书房睡!”
说完之后,童瞳吧唧着拖鞋直奔卧房而去,平日里谭骥炎说的怪好听,不会刁难秦豫,结果呢?三个大男人竟然欺负秦豫一个小辈,还把人灌酒灌到胃痛,简直太过分了。
“小瞳!”眼瞅着卧房的门要被关上了,谭骥炎也顾不得端架子了,迅速的伸手抓住了门框,童瞳要是再关门,谭骥炎的手绝对会夹伤。
“哼。”童瞳虽然恼火,却也舍不得让谭骥炎受伤,只能气嘟嘟的走回床边,拿起谭骥炎的枕头直接塞他怀里,“你去书房睡!”
“小瞳,秦豫还在家里住着,我可是糖果的父亲,我要是被赶出去睡了,以后还怎么见人那。”谭骥炎沉声开口,一副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此时将枕头一丢,长臂搂过童瞳的腰,“你看你这么凶悍,秦豫说不定以为糖果那丫头和你一样凶,这不是将秦豫给吓走了。”
“我哪里凶了?还有糖果哪里凶了?”童瞳不满的瞪着谭骥炎,话题成功被带偏了,让谭骥炎去书房睡的确不好,总得给他留点面子。
一看童瞳态度软化了,谭骥炎冷肃威严的老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浅笑,都是老夫老妻了,小瞳又最是心软。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打地铺!”可惜谭骥炎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持续到三秒钟,童瞳已经做了最后的判决,咚咚咚从柜子里搬出一床被子丢给了谭骥炎,“不许上床睡!”
五分钟之后,谭骥炎这个在外面威震八方,出入都有警卫员和秘书跟随的大领导,此刻躺在地铺上,将秦豫那臭小子又狠狠的咒骂了两边,看起来气势倒不错,谁知道是个银样镴枪头,身为男人几杯酒就被灌醉了。
童瞳还是有点担心秦豫的,不过谭果留在那里,童瞳也不好过去,平日里她知道都是秦豫照顾谭果的,这一次秦豫不舒服,也该让谭果多照顾照顾秦豫。
而躺在地铺上的谭骥炎忽然开口,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空间,“小瞳,凛墨和关曜家里或许备了胃药,要不你打电话过去问问。”
谭家这边因为有谭亦在,谁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谭亦都是熬中药的,所以家里没有西药。
童瞳一听这话也对,连忙爬起身来,打开灯拿出手机拨通了秦清和白子瑶的手机,因为几家人都很规律,所以都没有胃药。
童瞳顾虑着谭骥炎的面子,所以只让他打地铺了,顾凛墨和关曜就没这么好运气了,知道秦豫被灌的胃痛之后,顾凛墨和关曜就被踢下了床,然后直接赶出了卧房外,一个星期禁止回房间睡,喜欢喝酒去书房慢慢喝,被祸害家里头的小辈,有本事他们三个男人对饮,欺负秦豫算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因为大半夜的被赶去书房睡不着也就罢了,一大早还被自家媳妇拎到谭家来探望秦豫那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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