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出去嫁的出去!”荀倾城为了防止祁思甜小朋友得寸进尺,连忙出声哄她,却不想普通的好听话压根哄不了这位脾气上来的大小姐,将眼泪鼻涕全部蹭在爸爸刚刚新换的睡衣上,并且毫无歉疚感。
“行,祁思甜,你能耐了是不是?”荀倾城佯装生气地打了祁思甜的小屁屁,“哭,你继续哭,等一会儿妈妈就给金金哥哥打视频电话,让他看看你这个爱哭的小丑鬼。”
哭声戛然而止。
祁思甜睁着哭得朦胧的眼睛,水汪汪地瞪视着荀倾城,虽然小嘴巴依然瘪着,可眼泪就是硬生生撑在眼眶里,没让泪珠掉下来。
“还哭不哭了?”
祁思甜将小嘴瘪得更紧,大眼睛轱辘一转,继而向祁易诚发出卖萌射线。
在外叱咤风云的大总裁霎时缴械投降。
闹过了一阵,祁思甜终于举着小奶瓶睡了过去,祁易诚把她放进小床里,刚准备关上大灯,回头看见荀倾城暗戳戳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沓资料,从外形上看,能看出是白天韩子清给的。
“一整天都光顾着带金金玩了,这些资料我是看都没看过。”荀倾城耸肩,“早知道CPR战队现在扩招了这么多新鲜血液,我在进战队当助教前,就应该先让你给我涨好工资,换现在都把活接下来了,再要和你谈工资的事儿,你肯定就翻脸不认人了。”
祁易诚勾唇轻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个不讲人情味的大老板?”
“是啊,现在外头谁不知道,祁家大公子掌权之后,祁氏财团的股票又蹭蹭蹭往上长了好几个点,好几个商业前辈自你接管公司以后,不知道掉了多少把头发,连那些娱乐场所,都因为你的上任,冷清不少。”
荀倾城趁着调侃祁易诚的功夫,从一沓资料里找出了择城的,她煞有其事地翻开第一页,才盯着照片看了不下十秒,明显能够感觉周遭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这个蔡仲泳,虽然个头不高,可要说这小脸蛋,长得还真的很水灵,是我喜欢的正太类型。”
“嗯,还有呢?”
“还有啊,他今年才19岁,就已经把好多赛事奖都拿了个大满贯。之前没当职业选手,还在当主播的时候,就已经很出名了。少年英才,想必拿来形容他也是合适的。”
祁易诚接着不急不淡,“嗯,然后?
“然后……”荀倾城使劲地搜索脑子里仅剩不多有关于择城的小道消息,终于很没有骨气地对上了祁易诚的眼睛,“然后,然后我听说,他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励志的少年,我很欣赏…………唔唔唔……”
话还没有说出口,手中的资料便被男人使坏般地推下了床,她的双手被箍在了头边,上半身只余一双眼睛能自由活动。
“然后,就先解决一点属于我们两个的私事吧。”祁易诚俯下身子,似笑非笑,“是我最近太忙疏待你了,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你有机会……产生这种危险的念头或者想法……”
怎么就是危险的念头和想法了!
荀倾城被压在身下,欲哭无泪。
她分明,她分明只是为了故意逗他气他才说出那些夸赞择城的话,怎么到了他的耳中,便觉得她要将这些说法付诸实践呢?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不讲理了些。
“祁易诚!”
荀倾城低声吼他,“世界上哪有你这么不讲理,这么爱钻牛角尖的大总裁啊?”
“嘘。”祁易诚右手食指压上了她的嘴唇,“不要说话,吵醒了甜甜,一会儿还要委屈阿阳把他家金金抱过来止哭。
乖一点,要听话。”
……
自从上一次在床上盯着择城照片十秒事件之后,荀倾城深刻认识到,把管理那么多有为青少年的工作带回家中,特别是带到祁易诚面前,是一件非常丧失理智的事情。
于是乎,她花了整整两天时间,将自己原来的休息卧室,改成了她私人的办公间,用一把精心配制的小钥匙,将那些资料牢牢地锁在桌柜里,以防止祁易诚哪天心血来潮参观她的工作室,又折腾她好几个小时。
“倾城。”
“兰教,请进。”
荀倾城将钥匙随意地揣进口袋,踱到门前,替兰栎开了门。
“兰教,找我什么事?”
“青训营那边,五队的打野今天早上向我请了假。”
小孩子身体难免磕磕碰碰,这是小事,平常兰栎并不会特意来告诉她,既开了口,事情便没有那么简单,“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算不上,就是五队本来准备抽调和别的战队的青训队进行PK,现在他们队少了打野,如果现在找别的队的打野凑数,不但会影响到其他队伍的训练和比赛,磨合方面也是个比较大的问题。”
“那兰教的意思是?”
“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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