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废弃工厂。
传出一阵极其凄惨的叫声,令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
“住,住手,快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张玚面部扭曲,歇斯底里。
如同毫无反抗之力的虫子般,左臂被陈牧拿捏,弯曲出极其骇人的角度,剧烈的疼痛使其身子不受控制下压。
喀嚓……
骨碌声令人毛骨悚然。
伴随着张玚痛不欲生大叫,眼泪、鼻涕外加口水横流的惨烈下,他的胳膊整个被硬生生掰断!
若干壮汉,不敢动弹分毫。
他们骇然望着眼前这个手段诡异,连子弹都不惧的青年。
一时半会,无一人敢出手救助老板。
“还有哪?”
陈牧面无表情:“小腿是么。”
话音刚落。
不等张玚从先前的剧痛中缓过神,浑浑噩噩下,膝盖遭到一记重创横踢,扑通一声跪地!
陈牧冷不丁一跺脚。
“啊啊啊啊!!”
张玚整只脚掌被踩得粉碎,血肉与骨头混迹成一团,于鞋中溢出森森可怖的血水。
紧接着。
小腿骨断裂,延伸往上,一路经脉与细胞皆是遭到破坏,彻底废除。
“没有了!”
难以承受的巨大疼痛,使得张玚险些当场昏死,慌张之下,眼泪横流惊恐大喊:“真的没有了!我没有伤过她别的地方了!”
说这话时,牙齿都在打颤。
“我允许你说话了?”
陈牧微微眯眼,只手悬空停放张玚嘴前十公分处,真气涌动。
张玚浑身一颤。
霎时,他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死死捂住喉咙,舌头竟是不受控制的伸出,极其骇人。
一道寒芒掠过,利刃割裂,鲜血喷洒。
张玚如同死狗般趴在地上打滚翻腾,疼得死去活来,不时发出‘呜呜啊啊’之声。
他的舌头遭锋芒真气割断。
这张嘴,从此再也无法像先前那般尽说污言秽语。
“我的女人,你也配动?”
“她哪怕只是掉了一根毫毛,你都足够死上一万次!”
“你该庆幸,倘若我再晚来一步,她有个什么不测,你全家的命都要跟着一同陪葬。”
陈牧一道道声音,冷漠至极。
杀意翻涌。
自重回地球以来,他还从未有过如此动怒的一刻,遇到跳梁小丑也不过是选择置之不理,一笑而过,极少开杀戒,所杀之人加起来甚至都比不过在青云星域时一场战斗杀得人命多。
可偏偏。
这个素未谋面的家伙,千不该,万不该,将小鱼儿往死路上逼!
“呜哇呜哇……”
张玚嘴中鲜血淋漓,发出阵阵怪叫,仿佛是在竭力想说些什么。
“哦?求情么?”
“还是想告诉我,你来头很大,想用背景威胁换取一条命?”
如同变戏法一般,陈牧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手帕,正不紧不慢擦拭着手中的些许血渍与污垢。
张玚不断‘呜呜啊啊’企图求生。
“你吵到她休息了。”
陈牧懒得听他这些不知所云的废话,一脚直接踢爆张玚的脑袋,炸开血花。
这个手里背了无数条人命的军火小头目。
死了。
眼睁睁死在了众多小弟眼前,从头到尾所做的一切挣扎皆是无用功,在陈牧面前,如同孩童面对魁梧的成年人一般毫无抵抗之力。
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浑身哆嗦不止。
目光深处充满恐惧。
好似站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学生模样人畜无害的青年,而是彻头彻尾的魔鬼。
扪心自问。
他们一个个皆是亡命之徒,所干过的恶事一桩不少,自诩也算是穷凶极恶的存在,能让啼哭的婴儿收声,能让寻常人吓尿裤子。
可在这个青年面前。
他们的那些手段,稚嫩无比。
“老板死了!”
“快,快跑……”
一帮凶徒被吓破了胆,如同乌合之众,四散而逃,使出浑身解数发了疯一般地逃命,哪还顾得上什么替老板报不报仇一说。
“伤害过她的人都得死。”
“哪怕只是具备一丝丝潜在的威胁,也得全部处理干净。”
“这只是一个开始。”陈牧低语。
旋即身影一动,于原地鬼魅消失。
每当现身一次,便会带来不寒而栗的惨叫,以及一具又一具尸体。
……
“就在前面,就是那家废弃工厂!”
山路上。
轮胎碾压遭雨水侵蚀的泥地,几辆警车前后有序,正吃力费劲前进。
刘雯坐在副驾驶,神情紧张肃然。
今年年初,刚被分配到茶恩派出所,平日里处理的案子不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纠纷小事,而在这几个月里频频接到报案,有人失踪,有人意外死亡。
几个月的努力,最终追踪锁定到了一批来路不明的团伙。
奈何对方富有老辣的反侦察经验。
在县城里,甚至市区边缘地带的各大夜总会、赌场地方,数次突袭都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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