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司寇瑾雁瞬间清醒。

目光看向柳仙，“是不是真的？”

柳仙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仿佛已经多了愤怒，盯着纪飞，“你这个家伙太多事，也太多话了！”

纪飞摊摊手，看向司寇瑾雁，“若是我没有猜错，当年就是柳仙告诉你与唐门的家仇吧？”

司寇瑾雁身体一滞，看向纪飞，满眼诧异，好半天——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你刚刚杀死蜀虎，不就是为了讨好柳仙吗？能够让你这样尊敬的人，肯定是从小在你内心产生过无限震惊的人，让你无限崇拜的人才对。”

司寇瑾雁直接张大嘴巴，看向纪飞的眼神中突然多了茫然，多了一抹复杂。

这个年轻人太懂人心！

而柳仙看向纪飞的眼神中则多了愤怒，多了想要杀死人的冲动。

“是不是真的？”

司寇瑾雁看向柳仙怒声质问。

柳仙沉默片刻，接着冷哼：“纪飞，我所有的计划都被你破坏了，你才是该死的人！”

话落，突然朝着纪飞轻飘飘飞来。

纪飞直接将白若和龙可儿挡在身后，接着手挥出一拳。

噗！

全力一击的拳头，仿佛打在棉花上，柳仙的身体只是像被风刮动的树叶，晃动两下，立即停了下来。

柳仙依旧是淡定的看向纪飞，“你杀不死我！”

说话间，充满浓浓笑意，更是充满浓浓嘲讽。

司寇瑾雁看到这一幕，也彻底清醒过来，突然大声问道：“你为何要戏耍我？为何要利用我？”

柳仙停住脚步，“你现在问这些没有意义了！”

“为什么？”

“因为你已经是死人！”

柳仙的语气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声，让人全身都忍不住打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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