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德无能,修为浅薄,不敢干预你们的事,但求诸位不找我的麻烦,大吉大利。”
“老身欠你一份情。”
“算了。不用你还。”
“你与大悲僧有仇么?”
“我与他无怨无仇。”
“那灵明怪客呢!”
“我与他誓不两立。”
“好,老身成全你……咦!有人来了。”
徐飞龙向树后一闪,说道:“有十名以上,来了。”
众人以为来人可能是灵明怪客一群人,不约而同向树下藏身。如非得已经,不打算再拼老命。
第一个出现的人是云雷,其次是墨飞,后面,共有八个人,八人中有三名女性,两个走路脚下有点不便的青年人。所有的人都带了兵器,一看便知是从高桥材撤往避尘山庄的一部分人。
墨飞一面走,一面喃咕:“让九天玉龙逃掉了,委实于心不甘。”
云雷吁出一口长气,说道:“兄弟,今后你得小心提防才是。”
“他们这次苦心积虑准备了十年,算起来他们并未成功,下次,哼!下次他们不会自在了。”
“兄弟,这次府上所付出的代价,也够惨重的。如果事先没接到那封神秘的示警信,恐怕贵村便不会如此幸运了。这人是何来路,你得花些工夫去查查。”
“是的,我会去查的。听庄丁说,送信人说是来自府城,不难查出线索来……咦!前面有人。”
第一个从树下站起的是他,急步到了短草坪中,虎目生光,脸色冷厉。
云雷眼尖,叫道:“是他,走!”
走在中间脚下不便,由一位同伴搀扶的年青人墨兆壁,惊叫道:“兆平弟,他是救了我的人。”
墨飞的辈名是兆平,他顿时吃了一惊,止步扭头问:“兆璧哥,你……你没看错?”
“我怎么会看错?天哪!的确是他,是他。”
“徐飞龙为何要救你?这到底为何?”
“难怪徐飞龙一听我说出姓名,便含怒而走。兆平弟,你……你不能杀他。”
墨飞呆住了,凛然的问:“兆璧哥,你知道他是谁?”
“我不知道,只知他是救我的人。”
“他就是徐飞龙,谋杀我的凶手,纠众袭击咱们村子的恶贼。”
“你胡说!”
两人正在争论,空坪中的徐飞龙已经在招手叫道:“云墨双奇,来决一死战,你我的帐,该在此地清算了。”
墨飞一声怒啸,飞掠而上。
云雷在南,总算多少了解他的为人,赶忙跟上叫道:“兄弟,冷静些,根除成见,与徐飞龙谈谈。”
但徐飞龙这次根本就不打算谈判,这次他可是搭上了这么多高手,现在墨飞就算求他谈判他都不会理。
顿时拔剑切齿叫道:“姓墨的,你千里追杀,万里追踪苦苦相迫,我救了你双奇的狗命,却落得如此报酬,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庐山的血债,湖南被迫跳水之辱,今天一并清算,杀!”
杀字出口,形如疯狂地扑来,不由分说,一招银汉飞星,剑起千重浪,凶猛无畏地进击。
墨飞本想暂且平心静气谈判,这一来已经失去了机会,同时也怒火上冲,一声暴喊道,一剑封出立即切入,立还颜色回敬一招电闪雷鸣。
接着,是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空前猛烈恶斗。
前十余招,双方势均力敌。一年来,徐飞龙的进境固然惊人,可惜末遇明师指点监督,同时墨飞也在苦练,进境同样惊人。两人都年青,互有精进,但他的基础要薄些,而墨飞几乎半年光阴追随在乃师灵明怪客身旁,严加督责全力培养,成就可想而知。
因此,徐飞龙仍然差上一大截。
十余招后,墨飞取得了优势,凶猛狂野泼辣的剑招,势如长江大河滚滚而出,完全主宰了全局,将他圈入剑网中,形势殆危,险象横生。
墨兆璧一看不对,挣脱同伴奔出叫道:“兆平弟,你……”
云雷赶忙伸手将他拉住,急叫道:“兆璧兄,不可造次。”
“放开我!”
“双方拼搏,生死一发,你上前必定乱了兆平弟的心神,可能断送了他的性命。”
“这……”
“你去不得。”
“放开我。”
云雷不得不断下决心,一指头点在他的脑户穴上,一把挽住放倒在一旁,向同伴叫道:好好照顾他,让他安静地睡上一觉。”说完,示意众人不可再进,独自走向战场。
徐飞龙已经汗流挟背,心中暗暗叫苦,苦练经年,依然接不下墨飞可怕的剑术,岂不可悲?
正焦躁间,“嗤”的一声剑啸,剑光一闪,只觉左胸一凉,被划开了胸衣,裂了一条三寸长缝,皮破血流。
“铮铮!”徐飞龙全力封了两剑,飞退八尺。
墨飞一声低啸,跟踪追击。
徐飞龙一咬牙,剑尖一抖,哈哈狂笑。
墨飞一怔,止步冷笑道:“你笑吧,你最多只能接下三招了。”
“真的?着!”徐飞龙怪声怪气的说,轻轻一剑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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