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与那墨飞有何过节?”
“先别问这些废话,总之我们可以联手。”
“哼!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能济甚么事?”
“不然.咱们联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墨飞双拳难敌四手,有你加入,咱们可稳操胜算。”
“靠不住,哼!何况倚众群殴,胜之不武,我不干。”
“绝对靠得住,咱们已经订下了妙计,这次可谓志在必得。听说你老弟在南昌的时候,那小狗不是是也倚多为胜,不惜千里追杀你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管他是群殴不群殴?”
“你有何妙计?”
“绝户计。”
“什么绝户计?”
“咱们先灭高桥村,杀他个绝子绝孙,他必闻讯赶回。赶路途中必定急怒攻心,心神大乱,咱们可设下埋伏将他碎死万段。”
“哼!你这是什么路数?好汉做事好汉当,冤有头,债有主,墨飞与我结下深仇,我只找他算帐,与高桥村的人无干,我岂是那种小人?滚你的蛋去吧!”徐飞龙厉声说道,突然扭头狂奔而去。
蒙面人跟踪便追,叫道,“老弟请留步,咱们可以好好商量。”
徐飞龙继续飞奔,如飞而去。
“这家伙不识好歹,混帐东西!”蒙面人恨恨地咒骂道。
蒙面人对徐飞龙不识抬举的态度深感不满。但又无可奈何,徐飞龙已经突围走了,想追也力不从心,只能盯着徐飞龙远去的背影咒骂。
另一名蒙面人靠近,说道:“施兄,没有他参加,咱们同样干得很好,不必理会他了。”
施兄摇摇头,说道:“可惜,如果有他帮忙,很可能缠住老家伙墨鼎新,咱们便可杀他个鸡犬不留了。”
“咱们不是已经请血魔对付那老家伙了么?”
“血魔尚无把握,眼下他正带了他的几位朋友,要先前往查探,探清虚实方能决定。”
“咱们自始没有将这小子算计在内,有他不多缺他不少,不必理会他了。”
“愚兄似有预感,他不为咱们所用,就怕会坏咱们的事,让他逃掉是一大失策。”
“哼!那就让兄弟负责将他清除掉好了。”
“你?算了吧,你接下不他……”
“哈哈,施兄,我知道他武功比我高,但世间有许多事,并不是凭武力便可解决的,碰上武艺高强的人,斗智不斗力。施兄,交给兄弟我啦!如果那两位高人能赶来,要这人何用?”
徐飞龙拒绝与蒙面人合作,一口气奔出里外,心中开始反复思考起来。
“我是否该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徐飞龙心想。
徐飞龙要打算走的话,明天一早便要离开,但又委实决断不下。这对他的计划貌似也有好处。但对方的实力貌似有点强了。
“我还是去警告他们好了。”徐飞龙下了决定。
徐飞龙准备中午后启程,前去高桥村,走捷径的话,半天应该能赶到。
近午时分,房门被拍得一阵暴响,有人在外面叫道:“开门!开门。”
徐飞龙警觉地佩上了剑,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名店伙计,四个公门中人,声势汹汹的抢入房中,大声呼喝道:“查店,快取路引来查看,快!”
徐飞龙取出路引递过,不住打量这四名公门中人。上面倒是看不出破绽,下面便不对了,四个人都穿了江湖中人穿的快靴。
公门中人船靴子,北方一般都是全皮的,质料虽然粗劣,但足够保暖。在南方,布靴比较多,一般穿快靴的只有那些在野外连续追踪罪犯的捕快。在城里一般是没人会穿的,因为不搭。穿着不好看。府里的老爷要是看到了,就会很失礼,读书人最看重这个,所以捕快们很注意。
徐飞龙不动声色,静候发展。
为首的公门中人虎目炯炯,长须戟立,壮实得像一头大枯牛,带了镣铐与铁尺,展开路引问:“你叫徐飞龙?”
“不错。”徐飞龙沉着地答。
“这官司你打定了。”公门中人沉声叫。
“打什么官司?”
“昨晚尤家小院出了人命,夜盗杀人劫财,掠走了大批金银,临行曾自称是徐飞龙所为,警告尤家不许报官。”
“哦!这贼未免太笨了些。竟然自报姓名。”徐飞龙沉沉的说。
“哼!他不笨,而是自命不凡,你就是徐飞龙么?”
“我叫徐飞龙,但不是做贼的徐飞龙。”
公门中人取下镣铐,沉声道:“你可以到大堂上申诉分辩,你现在被捕了。”
徐飞龙暗中戒备,沉着的问:“你是奉命逮捕我么?”
这人不知是计,信口道:“不错,上命所差,奉命逮捕你归案。”
上来两个人,便待动手架住徐飞龙。
徐飞龙扫了两人一眼,喝道:“且慢!我有话说。”
“你到公堂说去吧!”
“先不管公堂,拿来。”徐飞龙向为首的当先的捕快伸手道。
“拿什么来?”
“县大爷要提我,总得有捕人的拘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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