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仙儿虽然是小厮装扮，容颜俏丽，一眼就看得出来，是个绝美的女子。

“是女人。”

“你再看，她还是不是女人？”

丁越：“……”

苏仙儿：“……”

丁越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她明明就是女人啊，难道还能不是女人？

他很疑惑，总觉得师尊的话，蕴含着玄妙至理，奈何他愚钝，无法领悟啊。

楚玄抬手，朝着院子外一指。

从这里望去，远处是一座朦胧的山峰。

“你看，那是不是一座山？”

“是。”

“你再看，那还是不是一座山？”

丁越懵了，那是一座山啊，不过师尊既然如此问，必有深意，回答是一座山，应该不正确？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苏仙儿也一脸懵，先生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王洛也跑出来了。

看着楚玄指的那座山，同样一脸迷惑。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此三境，此三悟。”

楚玄微微闭上眼睛，高深莫测地道。

“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

丁越喃喃自语：“也就是，看女人是女人，看女人不是女人，看女人还是女人？”

楚玄嘴角微微一抽，徒弟啊，你可不要又歪了啊。

为了把你带回正途，为师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师尊，我悟了！”

丁越突然双眸一亮，仿佛从顿悟中醒来，一脸欣喜之色。

目光看向苏仙儿。

“你不是女人！”

“对，你不是女人，你就是我雕刻的那个木头人。”

“你就是木头，木头就是你，在我心里，你不是女人，但你又是女人！”

“师尊，我真的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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