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想想儿子明年就要弱冠还没有定下亲事,惠平内心感慨万分,高兴的连忙道,“玉琴——”
“老奴在——”老嬷嬷连忙躬身上前。
惠平高兴的叫道:“赏……”
“公主,世子给她取的名字叫简茹。”
“对对,大赏简茹,但是避子汤不能松懈,不能在王妃进门前有了身孕。”
“是,公主,老奴知道了。”
宋简茹并不知道,她人不在府里,公主给的大量赏赐已经送到赵熙院中了,引得院中丫头们眼红嫉妒,大丫头良儿咬的嘴唇就差破了,她在府中整整经营了五年,竟一点机会都没有,反而是姿色平常的小常儿得手了,看来等王妃过门后,她就是姨娘了。
人群中,辰儿站在她身边,悄声说:“要不,你再找机会把她弄死?”
“胡说什么?”良儿才不承认去年是她耍心机送了小常儿的命。
辰儿捂嘴轻笑,“要是我呀,就利用她爬上爷的床。”
“你怎么不去?”
“你怎么知道我不去。”说完,甩着罗帕就扭身上前,热情招待送赏的嬷嬷:“真是辛苦嬷嬷了,来来……”她叫了小丫头奉上茶水,又悄悄从袖袋里掏出碎银子,“麻烦嬷嬷给菇姑娘亲自送过来了,今个儿她不在家,我就代为招待几位。”
终于出府,宋简茹看到了繁华的汴京城,街道宽阔,两边商铺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看到纸马铺,宋简茹想到了刚穿来的那个夜晚,空寂长街,几乎无人,只有更夫、巡卒,她被人扛着,颠得五府六脏就差吐出来。
小女人看向外面,目光迷空,像在发呆,赵熙眉头蹙起。
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宋简茹回过神,看了眼赵熙,朝他笑笑,又把头转向外面,看向繁华的街道,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在驸马府生活三个多月,八卦秘辛,她没有刻意打听,却也知道赵熙曾踢死过好几个丫头,据说都想爬他床,曾经的小常儿也算一个。
十二岁就知道要爬床?宋简茹简直不敢想象本尊为何要拿稚嫩的身体去做这种丢小命的事,她想不通。
马车粼粼,很快出了市中心,到了汴京城城门,穿过城门,马车上了一座如虹大桥,如果她没记错,这应当是清明上河图中那座有名的虹桥——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
“公子,可以下来走走吗?”宋简茹问,她实在想看看繁华汴河。
赵左坐在马上,跟着马车,听到宋简茹的问话,刚想让她消停,车厢内,主人已经答应了。
“嗯。”
“多谢公子。”
不一会儿,马车夫停下马车,宋简茹急急提裙要下马车,被赵熙一个眼神制止了。
公子发威真的很吓人,宋简茹消停了,眼看他被小厮伺候下了马车,原来是她忘了尊卑,悄悄做了个表情包。
正待下车,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
“公子……”她惊讶的望向赵熙,这个动作分明是要扶她下车,不是有尊卑吗?主人可以扶丫头下车?
马车外,人来人往,人们目光不知觉的看过来,为了不显突兀,宋简茹只好把手轻轻放在他掌心,本意不借力跳下来,还是被他用力扶住,她轻松下了马车。
“多谢公子!”
赵熙嘴角轻扬,双手负背,转身行走。
有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船夫们撑竿大声吆喝,齐心合力要把大船拉过桥洞。桥上的人亦好奇,看大船如何过虹桥洞。
整个桥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
“真热闹!”宋简茹嘴上感慨,内心却受到启发,也许……有一天,她要离开京城,是不是可以在这里找到船只直接下江南呢?
赵熙侧眸望了她眼。
宋简茹微笑以对。
公子玉树临风,尊贵儒雅;丫头娇俏玲珑,甜美可人,转眼间,竟成了桥上最美风景,引得众人目光纷纷从桥下大船上收回看向他们。
“好像是乐安郡王?”
“是他,就是他,元朝节放烟火时我见过。”
“那就没错了,不是说他好男风吗?”有人寻找他身边的风雅公子聂流云,“好像没看到聂公子,难道失宠了?”
“不会吧!”
“很有可能,要不然乐安郡王怎么带小娘子看风景……”
……
不一会儿下了桥,又上了马车,穿过郊区,中午时分到达了大相寺,这座大宋朝最大的寺院,几乎是权贵们的祭拜之地。
如果不是赵熙,宋简茹怕是进不来。
赵前已经打点好,赵熙到时,院内主持直接把他带到大师禅房,“赵郡王请——”
赵熙点头致谢,脱了鞋进了禅房。
“女施主,你请这边等。”
宋简茹弯腰合拾,“是,大师!”跟着住持到了另一个无人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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