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寒气重,乔声瑞一男儿都有些受不住,更别提阿咸一娇弱小娘子了。
好在今儿本就想将这新订制的狐皮袖笼给她送去,这时候就立马派上了用场。
“嗯……好。”阿咸勉强坐直了身子,强迫自个儿打起精神来。
“阿咸,你还是觉得这三起案子不会是牙子所为?”乔声瑞一边发问一边悄悄地朝阿咸那边移了移。
“牙子想要拐孩儿,通常都是诱拐,或是从穷人家买,怎会如此费心劳力。
第一起张二郎在门口戏耍失踪时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牙子所为,但第二起敫七郎是在家中失踪的,敫家也算是殷实富户,家中仆从少说也有几十人,要把敫七郎从家中骗出肯定不易,牙子为何要费这心思?
再说这陈四郎,你听过哪个牙子会拿出二十两来收买仆人只为骗拐个孩童?”阿咸的声音越来越轻,睡意已将她整个包裹起来。
“那会不会是山野草寇绑票孩子以勒索这些富户?”乔声瑞顺着长板凳子又往阿咸那边移了移。
“从现在看来不会是绑票。第一起案子至今已快一个月,也不见有求财的消息传来。现在已是第三起了,没的这绑匪绑了三个孩子不赶紧要钱,还……还白……养着的道理。”话音越来越弱,最后已是轻不可闻,阿咸还是忍不住睡着了。
此时马车一个拐弯,阿咸身子微微一斜,倚在车壁上的脑袋儿滑下,正好就搭在了乔声瑞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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