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九再次回学校上课的时候，就听说陈欣转学了，连带她们家的服装厂也一起搬离了C市，全部出国了。

虽然觉得陈欣转学转的有些突然，不过也是别人自己的事情，没什么好管的。

由于天气正好，顾九就在午休的时间趴着睡会儿午觉，就那么一会儿就做了梦。

梦里只能听见夜沉渊的声音。

“小丫头，我生于夜氏皇朝，长于中央帝国，夜氏皇朝给了我血脉，却也未给我骨血之情，这夜氏江山不过就是老皇帝的昭昭野心。”

“本王从来不在乎，无关天下人说什么也好，本王杀人，嗜血，狠辣，无心，说到底本王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小丫头，谁也不知道。”

“我要的，只有你！”梦里的声音不急不缓，透露出的是极致的深意。

“夜沉渊，感情是眼睛里揉不下一粒沙的，今后如何，我不知道，更不知道你的感情，你的誓言能够维持到什么时候，毕竟人心谁也算不准。”

“我爱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当然，也最恨背叛，如若背叛，穷极一生，不死不休！”她听见了自己淡到了极点的声音。

他说：“上穷碧落下黄泉！生世纠缠不休！”

她说：“好！”

……

梦里的画面戛然而止，顾九醒来的时候出了一身冷汗。

顾九眸子里的情绪很淡，说平静却也更像无尽的深渊。

她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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