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八路诸侯气势汹汹的要来讨伐张让时。
张让却在密谋另外一件事,磨好了刀子向王允下手。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天下不太平,张让也不想这样做。
德阳殿中,他凝视远方,望见漆黑的长夜,心情复杂。
良久,他自顾自的笑道:
“孟德兄,本初兄,自古变革,总要有人牺牲。”
“有时候,牺牲一人,却能造福万人。”
“他的牺牲,不是没有价值的,许多年后,他会因为此事被记载在史册之上,名垂青史,流传千年。”
“你们……也是一样。”
曹操和袁绍两人自然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
张让突然大叫道:
“来人啊!”
从殿外走进两个亲兵,拱手道:
“主公,怎么了?”
“陈庆之在做什么呢,传他来见我!”
“诺!”
两个亲兵迅速折返。
不多时,陈庆之一身血水,走进漆黑的德阳殿,拍了拍衣袖,笑道:
“主公,何皇后这个贱人事还挺多,让主公见笑了!”
张让微微一笑,道:
“怎么,那贱人给你惹事了?”
陈庆之矢口否认,道:
“没有没有,只不过是嚷嚷着怀了主公的孩子,要主公来见他。”
“怀……了……我的孩子?”
张让大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何皇后竟然怀孕了,自己不过就是和她玩玩,哪里想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张让有点头疼,摆摆手道:
“子云,这件事先不要说,知道的内情的人都让他们闭嘴,本王叫你来,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陈庆之点点头,道:
“知道了主公,不知主公吩咐的什么事?”
张让答非所问,反而问道:
“抄家砍头的事都做的怎么样了?”
“回主公,除了些身在外地的京官,其他的人,都已经处理完了。”
陈庆之回答的处理完了,不仅是指这些人都被杀头了,而是他们家的钱财,妻子,子孙后代甚至亲戚都处理完了,一劳永逸,以后再不会找张让的麻烦。
“好!”
张让起身,从手中抽出一张卷帛,冷冷道:
“看看名单上这几个人,都得死。”
陈庆之诚惶诚恐,从地上捡起来名单,只见上面写着:
太傅袁隗;
大司徒王允;
大司空袁安;
大司寇王安石;
平北将军岳飞!
看完陈庆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些,可都是当时张让没打算杀的重臣啊,这样杀了,会不会造成人心浮动。
“主公,这些都是谋国重臣,是不是,太过分了?”
陈庆之试探着问道。
“过分?”
张让冷笑一声,道:
“袁绍袁术这几个王八犊子都跳起来造本王的反了,怎么,我还杀不成他叔叔?”
陈庆之显然不想这样做,断断续续道:“可是……可是……”
张让厉声喝道:
“怎么,你怕了?!”
“没有!”
陈庆之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主公,臣只是以为,此时不宜动刀,屠戮忠良,西边有董卓引兵犯境,东边又有诸侯虎视眈眈,主公何不给天下人一个缓冲的时间。”
“放屁!”
张让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用手臂一扫桌上诸物,恶狠狠道:
“怎么,你是主公我是主公,尽管去做就好了,有什么事,本王不砍你的头!”
“诺!”
陈庆之明白已经辨无可辨,只好作罢,道:
“只是主公,应该先抄谁家,先杀什么人?”
“司徒王允!”
张让似乎是早已经盘算好了,道:
“听闻司徒府中有个美人,叫貂蝉的,给本王弄回来。”
陈庆之愕然,主公不是一个太监嘛,要貂蝉做什么,不过还是恭顺的拱手道:
“知道了,臣这就去办!”
说罢就要离开,张让不忘高叫补上一句:
“呼蒙毅来,本王想看看,这会儿本王弄到多少钱了。”
陈庆之答应一声,离开了德阳殿。
……
在张让主公的手下,杀人已经是司空见惯之事,只是这种谋害忠良大臣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所以难免有些疑虑。
此时被张让这么一声震怒,也就算了。
“唉——这个年,怎么也过不好了。”
陈庆之悠悠的叹了一句,他没想到主公会这么狠。
此时已经大汉中平三年正月,整个京城里面,却是人心惶惶,四处都是监察司和宫梅卫在杀人抄家。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一天后。
监察司内,人马沸腾,纷纷站在院子里看向他们的头儿陈庆之。
陈庆之正在训话。
“抄王司徒的家?”
听到陈庆之讲清楚这次行动的任务是什么,所有人不免脸上疑惑。
王司徒,是个老实人啊?
位极人臣,功劳卓着,怎么能杀他呢?
陈庆之似乎是早已经料到了,抽出长剑,一身正气,浑身上下仿佛往外散发金光,令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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