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横神色奇怪的打开系统，扫了一眼属性点，五百七十三万的力量属性，比之前少了两万，其他属性点不变。

“这.......”

看了几眼各项属性值过后，没找出问题的郝横准备把系统关了，但在动念之前，他瞥到了一条缩在底下的字，聚神望去。

“地母的馈赠。”

郝横想起来了，那天，在断崖前，他用千米之高的身躯，去领悟罗夜射出去的那一箭时，有半秒的时间，是沉浸在一种特殊的感觉之中，那种感觉就像是浑身被土埋住，化成土的一部分，土就他，他就土。

“难道.......这就是，法则！”

郝横眼中的光更亮了些，他赶紧汇聚精神，顺着那根连接地面的线，朝大地涌去，初时还无任何感受。

但随着精神力放出一半过后，他的四周冰层上的寒气对皮肤的影响似乎在减弱，他好像又回到那天，躺在广袤无垦的大地之上，闻着泥土独有的芳香，化身成自然中的一部分。

五分钟之后，这种感觉突然断开。

郝横大梦方醒，眼睛瞪圆，透过冰层望向外面，已经一点光没有的冰窟之下，他明白了，他悟了。

这就是法则，这就算道。

他唤出系统，看了一眼力量属性点，增长了十几万，低头又看向地母的馈赠一栏后面的残缺值，足足少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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