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雕花窗扇洒进屋子,桌案上的正烹煮着上好的狮峰龙井。
“她斗了一辈子没斗赢,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这样的母亲,我不稀罕。”
幕楚潇生来倔强,从来不屑沦落为她母亲的棋子。
他的母亲就算是太妃,也别想要用任何方式利用他。
鹿老语噎。
良久。
他淡淡的说了声,“毕竟她生了你……”
幕楚潇不屑的笑了一声,“是只生了我吗?”
“她生的女儿不也一样没有养在身边。”
鹿老此时更加不知该说什么了。
这时,屋外响起风行的声音,“你在这里做什么?”
幕楚潇闻言不禁瞳眸微动,他垂眸眼底浮起一抹杀意。
门外,宁臣松听的太认真,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来人。
他听见风行的声音慢悠悠的转身,“我……我路过……路过。”
“打扰了。”他说着话心虚的准备离开锦鹤阁。
风行一把将他拽回来,来不及宁臣松反抗,风行手中的长剑便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宁臣松乖乖放下手,“有话好说。”
风行押着宁臣松走进主屋。
幕楚潇垂眸看着茶盏中的倒影。
半晌。
他冷声:“灭口。”
“是。”
风行又将宁臣松押着往出走,宁臣松艰难的回头,“幕楚潇,我死了你就更没机会了。”
“闭嘴。”
风行将宁臣松带出主屋。
一路上,宁臣松没话找话的跟风行聊,风行却始终不搭理他。
好不容易搭理他一次,总是“闭嘴”“别动”“快走”,他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他故意放慢脚步,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办法给墨风晚传消息。
可是他被风行押到后山时,他却依旧没有想到办法。
宁臣松立马怂了,“大哥,你行行好,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风行冷眼看着宁臣松,“我只有一个主子。”
他说着话便扬起手中的长剑朝着宁臣松的脖颈划去。
宁臣松立马闭眼,“等一下。”
此时,不远处的草丛里墨风晚背着竹篓喜滋滋的站起来。
她看着手中的人参笑道:“让你跑,还不是被我抓住了。”
她得意的将手中的人参扔进竹篓里。
宁臣松看着熟悉的背影,他大喊:“墨风晚,救命。”
墨风晚动了动小脑袋,她自言自语,“我怎么听见宁臣松的声音了。”
宁臣松还要喊时,风行厉声,“闭嘴!”
墨风晚此时回头看向身后,只见宁臣松和风行站在一起,二人似乎在争吵什么。
她背着竹篓朝着宁臣松跑去。
片刻后,墨风晚看着宁臣松,“你们俩干什么呢?”
宁臣松瞟了眼风行,风行垂眸不语。
宁臣松挽着墨风晚的胳膊,“晚晚,是他狗仗人势。”
墨风晚看着宁臣松的模样咬牙,“你是不是被帝师发现了?”
宁臣松打着圆场,“没,就被他发现了。”
原本幕楚潇就不知道,都是这个一根筋的侍卫,还说的那么大声,生怕他家主子不知道似的。
墨风晚强笑,“风行大哥,咱有话好说嘛。”
风行默不作声的离开了后山。
宁臣松看着风行离开,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今天差点就嗝屁了。
墨风晚看着宁臣松,“发生什么了?”
宁臣松蹭了蹭鼻子,“没什么。”
“那你找到了吗?”
宁臣松抬手摸了摸后颈,又摇了摇头,“没找到,也不像有养蛊的样子。”
墨风晚鼓了鼓包子脸,宁臣松这么鸡贼的人都没找到,那就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鹿老根本没有养蛊,另一种是养的蛊根本没在虚浮山。
墨风晚轻叹一口气。
鹿老那个老头子不知道在搞什么。
明明她和幕楚潇什么也没有,非要搞得要命一般。
幕楚潇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难道她就是了?
前世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没查清楚呢,她哪里有时间去儿女情长。
到时候幕楚潇别成为她的绊脚石才好。
宁臣松轻笑,“小娃娃家的,叹什么气呢。”
“你试试你的身体里养只蛊虫。”
宁臣松宠溺的摸着墨风晚的发髻,“不是说不对幕楚潇动心就没事吗?”
他的手指边绕着墨风晚发髻上的红丝带边吊儿郎当的说道,“你可以试试对我动心。”
墨风晚抽了抽唇角。
她嫌弃的看了眼宁臣松,“我对女人不感兴趣。”
另一边,锦鹤阁
风行回来时,幕楚潇正好走出主屋。
他大步上前行礼,“请主子责罚。”
幕楚潇冷着脸,“失败了?”
“九小姐突然出现了。”
幕楚潇瞳眸微动,他示意风行下去。
暮色时分。
墨风晚背着竹篓走进药房。
鹿老此时正坐在竹筛子前打盹,墨风晚本想叫醒他的,可是她看着鹿老头雪白的山羊胡不禁玩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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