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晋茗起床的时候已经没有见到过颜秋的身影,不知道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现在是农忙的季节,南晋茗一个人种的也不是很多,所以只要两三天就能够把田里的谷子收完。
南晋茗早上起来把昨儿晚上发好的面团儿,揪成几团蒸了馒头,又煮了稀饭,自己拿了两个馒头去地里,害怕干活累了饿了没力气。
楚潇然等到南晋茗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才打开房门,来到厨房边上,看了一眼锅里面热气腾腾的早饭,心里有一股暖意。
他太自私了,不清楚究竟对南晋茗是什么样的心思,人怎么可能在短短一月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
可是楚潇然没有将自己对慕容北棠这么多年的爱慕算进去,其实种子早就已经种下,只不过生根发芽的时间短了一些罢了。
楚潇然把早饭放到桌上,盛了两碗稀饭冷着。
果不其然,南忱良今日穿着淡蓝色的衣服,与楚潇然不同,楚潇然一直都是两件灰色衣服相互换着。
洗了就穿,脏了又洗,毕竟他没有自己的衣服。
“萧然,给你,这是我爹爹给你做的,不知道合不合适。”
南忱良手里抱着一套衣服,递到了楚潇然的手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桌边。
楚潇然有些受宠若惊,手中的布料是上好的,虽然从没见过南家爹爹,但是看来南家爹爹应该也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南忱良俏皮眨了眨眼睛:“我只是随口一说,你总是两件衣服换着穿,爹爹就听进去了,这衣服还是昨天做完之后才让我看到,还怕我吃醋,又给我做了一套新衣裳。”
“替我谢谢南家爹爹。”
楚潇然手指摩擦着怀中的衣服,他从出生起就没有享受过父爱,他也曾经羡慕过南忱良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疼爱自己的爹娘。
“客气什么?”
南忱良坐下来拿起桌上的馒头就啃了起来,吃起来的味道还真不错呢。
“这是表姐做的吧?”
楚潇然点了点头,把衣服放回了房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桌子上好像多了一盘榨菜。
楚潇然就算是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并不敢乱碰南晋茗的东西,所以对于南晋茗的这些东西放在哪里也不知道,而且就算是煮饭做菜,自己也只是烧火打个下手。
“果然,表姐的手艺就是不错。”
南忱良边啃馒头,又看了看其它地方,环顾四周都没有见到颜秋的身影。
“对了,颜秋姐姐去哪里了?”
楚潇然这才想起来,自己晃悠了这么久,还没有见到颜秋,颜秋不在家,一大早儿去哪里了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那我们给她留一点就是了。”
南忱良示意楚潇然赶紧吃饭。
楚潇然心里却有些慌张,因为颜秋貌似说过要安排成亲的事宜。
担心的事情,只怕是她真的去安排这些事情了。
其实颜秋只是把消息在外面散播了出去,萧然的身份还是需要查一下,毕竟现在的情况,要是南宫镜澄查起来自己的身份也会暴露。
“白染,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南宫镜澄坐在马车上,动弹不得,而马车正在朝着悦城城门口出去,南宫镜澄坐在马车里,外面赶车的是清风,明月则不见了踪影。
“公子,南宫家如今出事儿,丞相大人下了命令,让我必须把你带回去。”
南宫镜澄冷笑:“是吗?每次都说是家中出事,可是把我骗回去就是关上一两月,她们想要阻止我找北棠姐姐,无所不用其极。”
南宫镜澄被白染点了穴道,白染已经不是第一次以下犯上了,所有人都知道南宫镜澄对慕容北棠的执念,可是真正的执念不过是南宫镜澄不相信慕容北棠已经死了。
当知道慕容北棠的死讯传来的那一刻,南宫镜澄就已经走不出来了,因为慕容北棠死在了他深爱的时候。
凭什么!凭什么她就可以那么轻易地死去,抛下慕容家和自己?
慕容家族是前朝的后裔,只是因为家族势力强大,当今为帝的家族根本没办法拿当时强大的慕容家如何。
可是盛极必衰,如今的慕容家族随着慕容北棠的死去,开始颓败,从前的盛景再也见不到了。
“公子,这一次……是真的。”
白染坐在南宫镜澄的身侧,看着他生气皱眉的模样,伸出手也想要帮他抚平他的眉头,可是……
他的心中永远只有慕容北棠,也永远看不见自己的爱意。
以白染的实力,她能够甘心跟在南宫镜澄的身边,只是因为沉默得爱意,却始终见不得光明。
黑暗里的小草也可以孕育出花朵,可是经过的人怎么会去注意阴霾地里长出的花是否好看呢?
它们永远比不上真正的花盆里长出来的花朵。
南宫镜澄冷笑,白染的话他还能信多少次?
自己这次受伤,只是因为他想要摆脱白染的监视。
其实白染这一次想要将他带走,是因为南晋茗,她的身份确实是个迷,一个自己也没有办法确定的迷,只怕这个谜语的答案会让所有人都惊讶。
所以白染不敢去冒险,不敢想象南宫镜澄在知道真相的时候会不会疯狂。
“公子,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我想让你知道的是,这一生白染都是心向着你的,绝无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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