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撕拉一下扯碎高定衬衫，下巴被瞬间控制，嘴唇只能被迫张开，厌恶从骨子里钻出来，逼迫池御锦挣扎逃脱，他拼命捶打金瑞炘的胸口，换来的只是双手被撕碎的布料绑紧。
“四十几岁的老男人，就别装清高了吧。”
金瑞炘抵开他的膝盖，单腿跪在池御锦腿侧，“你该庆幸把这张脸保养得不错，没有皱成干瘪的丑样。我可不想一边恶心一边干你。”
“去……死。”池御锦的眼角被逼出眼泪，“滚蛋。”
“它兴奋了呢。”金瑞炘恍若听不见池御锦的怒骂，自顾自按着池御锦的脑袋，压低，再压低，又被池御锦扭头躲开。
金瑞炘烦躁地抓紧他的头发，声音冷下来，“别让我亲自教你。”
他拍拍池御锦的脸，无不恶意地开口：“池总这张嘴，早就被调教好了啊。”
“你怎么没死。”池御锦颤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死！”
“池总，池总，例会快开始了。”
实习生敲着门，心里七上八下，腹诽一群拿着正式工资的秘书不干正事，把他一个临时工推出来当上司出气的靶子。
果然，他什么好话都没等到，只有池御锦一句充满怒气的滚。
不再有人会没有眼力见地打扰，金瑞炘按住池御锦的后脑勺，几根头发从指间飘落，哑声笑道：“我以为池总会喜欢被人看着。”
“宝贝儿，乖点儿。”金瑞炘温柔抚摸他的头发，“伺候好我，比得罪我更划算。”
“想想你亲爱的秘书。”他顿了顿，舔了下唇，粗重喘息一声，喟叹道：“或者你宝贝的侄子。”
听到侄子二字，池御锦瞳孔骤然收紧，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大脑。
“啧。”金瑞炘揉捏着他后脖颈上的软肉，说：“放松。”
……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金瑞炘竟真的被他推得后退一步，池御锦眼睛和嘴唇都带着红润的水光，整个人就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受伤野兽，“你敢动他一个试试！”
“喔？”金瑞炘从腰后拿出一把枪，池御锦无比熟悉那把枪的形状。
他重重一抹池御锦嘴角粘连的银丝，姿态从容得令人心惊。
池御锦一颗心沉入冰冷的井底。
他听见来自H国恶魔的低语：“你敢让我试吗？池御锦。”
“我要杀一个人，比你想得容易千百倍。”
池御锦和沈修沅都是不能有软肋的。
天妒英才。
人也妒。
人祸有时比天灾更令人唏嘘。
他们占有的东西太多，有人羡，更有的是人恨。大多数时候，他们连爱好都显得多余。
但终究人非草木，再克制也免不了七情六欲，世间总有人要让他们念着盼着。
金瑞炘笑了一下，慢悠悠收好枪，大手按上池御锦，“例会要开始了，别让人等急了啊，宝贝儿。”
……
地上丢满了碎得没法穿的衣物，池御锦踩过衣物碎片，无视金瑞炘存在感过强的目光，姿势稍微别扭地移到衣柜前，取出一套备用衣服。
金瑞炘看着那些放纵过的痕迹被碍事的衣服一一遮去，心情不爽地点燃一支烟。
“这么多年没找过别人吧。”金瑞炘自顾自说，“跟当年一样紧。”
池御锦拽掉了一颗扣子。
金瑞炘从地毯上站起身，也不穿衣服，溜着鸟走到池御锦身后，伸手，将人抱住，蹭蹭池御锦的脖子，“我很满意。”
“别碰我。”池御锦冷漠地垂着眼皮，指甲陷进肉里，“你让我想吐。”
“何必呢。”金瑞炘掐住他的屁股，手法色情地揉弄，“睡一次和睡一百次有什么区别？宝贝儿，你逃不掉的。”
肉体和精神的折辱让池御锦彻底爆发，反应激烈地撞开金瑞炘，扬手扇了他一耳光，崩溃般地吼道：“你为什么没有死！那把火为什么没有烧死你！金瑞炘，你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
“你不是缺男人吗？我给你找行不行，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十个百个一千个，你能不能滚，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金瑞炘伸手，擦去他眼角温热的泪，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有块地方揪着疼，比当时被火烧着还疼。
是因为池御锦眼里的厌恶吗？
金瑞炘不太懂，他盖住池御锦的眼睛，意识失去了片刻的控制，说：“别哭。”
他不明白，差点死掉的不是他吗，该恨的不应该也是他吗？为什么池御锦的反应比他还要大呢。
他的父亲和大哥，可都死在池御锦手里啊。
这个男人蛇蝎心肠，他掏心掏肺对待了那么久，把命也赔进去了，为什么得到的还是一如既往地抗拒。
也许是不想暴露脆弱的一面，池御锦少见地没有立刻拍开他的手，掌心很快就湿了。
“放过我吧。”池御锦的唇被蹂躏出的血色散去，他说：“算我求你。”
金瑞炘很快地反应过来，手掌下滑，捏住池御锦的下巴，说：“做梦。”
“其实，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打量着池御锦强忍恶心的表情，金瑞炘笑了一下，“如果没有那把火的话。”
池御锦从他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悲哀，他迟钝地意识到，原来金瑞炘不是不会难过。
可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恨不得能把金瑞炘的心脏掏出来凿碎。
“那把火烧死了我最好的兄弟，烧光我所有的兄弟，他们当中最年轻的不过十四岁，是我奶妈的儿子。”金瑞炘看着面前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少爷，谁能预料到就是这样一个金枝玉叶谪仙似的人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
他讽刺地扯了扯唇，手上的力气像是要把池御锦的下巴都卸下来，“我的母亲是被强抢来的普通人，生下我后就选择了自杀。没有价值的婴儿连活下来的必要都没有。是奶妈把我养大，她自己的儿子都吃不够的奶水，被她全部喂养给了我。”
“那个可怜的孩子没有熬过冬天，她的大儿子死在我的一周岁生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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