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非常好。”

比他做的还要好。

简单的概括一针见血，没有多余的赘述，却字字切中要害。

如果真是温柔自己做的。

总监都屈才。

原本他只是想看看温柔的能力，因此做出两手准备。

自己做一份。

温柔若是做不出，或者做的不好，那就用他的顶上，但现在看来，他的倒是不需要了。

徐总监响亮的夸赞，让温柔更心虚，犹豫了下，开口解释道：“其实这不是我做的，是我男朋友帮我做的。”

徐莫清抬头。

“我昨晚……”

温柔挫败的低头，承认地说：“对不起，策划案我做不出来，昨晚绞尽脑汁也才写出三行字。”

意外又不意外。

徐莫清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温柔垂头丧气地离开。

倪易寒那两条信息也忘记回。

去茶水间泡咖啡时，碰见同事奇奇怪怪的眼神，她起先没注意，也没发现等离开后他们在背后指指点点。

没过多久话都传到温志凯耳朵里了。

他的总秘为难道：“董事长，现在公司里都在传小姐是被有钱人包养了，你看，这事要怎么处理？”

温志凯皱眉：“怎么回事？”

“起初好像是小姐背的包，还有昨天下班，小姐男朋友来接她，被人看见，今天就都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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