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年夜饭，陈秀红包的饺子。白菜荤油的，还放了王红霞给的腊肠，屋子里充斥着饺子的香味。

杨思思阴恻恻的问，“你们真不带我一起吃年夜饭吗？”

陈秀红：“要不～～？”陈秀红看着其余的几个人。

王红霞：“要不，要不什么？你愿意带她，你跟她一起吃去。”

杨思思一个人吃的大碴粥，她不会做饭，能做熟粥就不错了。以前轮到她做饭，都是韩建军帮着做的。

年夜饭大家都吃撑了。

早上韩建军做的大碴粥咸菜，陈秀红从昨天晚上就有点肚子疼，今天早上又拉肚子。

陈秀红觉得可能是肚子里油水少，吃一顿好的，受不了。

陈秀红虚弱道：“我不吃早饭了，你们吃吧！我去村医那拿点止泻药”

杨思思吃过昨天晚上剩的粥，也出门了。

陈秀红去村医家取药，看见韩朝阳拿着卷尺在村里空地来回走。

陈秀红：“韩知青你在干嘛呢”

韩朝阳：“量量空地的大小，开春咱们要盖厂房。”

不知是天空放晴，还是雪地反光，陈秀红不会形容，只觉得韩朝阳同志脸都在发光。

陈秀红脸色微红。

韩朝阳微笑道：“陈同志快回去吧，你脸都冻红了”

“唉唉！韩同志再见”

陈秀红魂不守舍的往回走。

陈秀红：“啊～～～”

她们炕上五条白花花的身体互相扭曲着，衣服掉了一地。

“啊～～～～～”

村民冲进来，都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都愣住了，七手八脚的把他们分开，用驴车送去了镇医院。

中毒——吃了牲畜配种用的药粉。

好人谁吃这个，医生选择直接报警了。

镇公安局又一次来到了小河村，在韩建华他们的米袋子里发现了拌着药粉的大碴子。

王传福脸色不好，今天大年初一。

审讯室里

魏健：“陈知青，为什么你没事？他们在你出门前，有没有反常？”

陈秀红：“………警察同志，我因为拉肚子，没吃早饭，我就去村医那了。”

魏健调查过小河村，村医60多岁，家里有点感冒药止泻药，红药水啥的。

魏健：“你同屋的杨思思呢！”

陈秀红：“王红霞他们不愿意和她一起吃饭，，她自己单独吃的”

王传福：“为什么？”

陈秀红：“她那啥了～～～，然后诬陷韩知青，他们都嫌弃她脏”

王传福、魏健“…………”

小公安李军：“杨思思抓回来了，她交代刚才去李大嘴家换粮食去了”

杨思思是有作案动机和嫌疑，但是在杨思思的个人物品里没找到药粉，陈秀红的也没找到。

知青点就没发现这个牛配种的药

杨思思：“公安同志，抓到伤害我的犯人了吗？”

王传福：“还没有，正在排查”

杨思思扣着指甲：“那你们可快点”

王传福：“放心吧！”“杨思思你们知青院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杨思思：“知道啊！现在一个屯子都知道了，我为什么不知道。”

魏健：“你有什么看法，是不是你做的？”

杨思思：“我才回来几天？我粮食都快吃没了，今天一大早就买粮食去了”

魏健：“你知道他们中毒了吗”

杨思思：“什么？他们中毒了？我以为他们玩的花呢！”

王传福：“…………”

杨思思：“不知道，李大嘴说他们睡一起了，青年男女多正常”

杨思思：“我不就是———也想让韩朝阳娶我吗？公安同志，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想结婚想疯了”

回知青院了，陈秀红觉得她住不下去了，一进屋就想到她们炕上白花花的五个身子。互相穿插着，她恶心的想吐。

陈秀红在村办公室堵到了村长

“村长，我想换个地方住”

村长：“换哪啊？”

陈秀红低着头，扣着自己的手指头：“知青院又总出事，我害怕”

村长：“唉～～～你先去镇上照顾王知青两天，回来搬到村办公室住两天吧”就剩一个好的，再出事，小河村更出名了。唉～～～

村长吧嗒吧嗒抽着焊烟袋子。

村长：“给你拿5块钱，你代表村里照顾他们几天，买点吃食”

支书更愁，开春，镇里大会，十来个村子支书都在，他怎么汇报？

镇里领导会怎么想？

王红霞不知道怎么回事，吃完早饭，她就浑身燥热难耐，后来的事，她就不记得了。再醒来她全身没有力气，躺在病床上，下身麻木。

陈秀红递过去一碗小米粥：“红霞，吃点饭吧～”

王红霞抬起手臂，拉起袖子，身上全是青紫色的痕迹。

“啊～～～～”

“啊～～～～～”走廊对面男病房。

护士张霞，护士王芳她俩来换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张霞：“太惨了，谁这么缺德，这几个人都醒了，咱们进不进去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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