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寺塔出来,他们再逛了会儿古街就早早吃了晚餐回了酒店,今天是第一天,不着急逛,明天继续。
洗漱完,鹤月窝在大反派怀里看今天拍的照片,刚吹干的长发蓬松柔软,带着洗发水的香气,与他的银发堆在一起,色差明显,竟有种别样的和谐。
“我今天看到路上有人穿的这种裙子,真好看。”
鹤月点开一家店的宣传照放大,指尖掠过那带着刺绣的裙摆,“我明天也要穿。”
琴酒搂着她,垂眸看过去,“好。”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道,“喜欢的话,买几套带回去。”
“好的~”
鹤月很喜欢这样优雅的襦裙,将店家的宣传照一一看过去,有些看花了眼。
片刻后,眼睛有些累的鹤月放下手机,完全放松了自己,蹭了蹭大反派的肩,“真好。”
琴酒一边开坚果一边看向她,适时给出回应,“好?”
“嗯!”
鹤月用力点头,转过身面对着他,柔软的指尖抓起一缕微凉的银发,“感觉很轻松,没有烦恼,你也没有什么顾忌,我们可以一起出门逛街,买东西。”
“大反派,这样真好。”
琴酒手上一顿,掌心拢上她的脸颊,“确实。”
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样的日子是极为短暂的,甚至有可能不会有下一次。
他行走在黑暗与血腥中,与危险常伴。
如果不是为了陪她,他大概永远都不会来这样远离组织耳目的地方,也永远不会有放松的时刻。
“回去后,不要多想,好好念书。”
琴酒真的担心这傻兔思虑太重,贸然查探他的事,惹祸上身。
虽然他目前已经拿到了东京分部的管辖权,什么动静都躲不开他的双眼,但并不代表他放心让傻兔接触组织的事。
她不应该、也不能接触。
鹤月点头,将他的银发一圈圈缠绕在指尖,又一圈圈松开,“我知道啊,这本来就是我的规划一部分。”
“放心吧,我会更认真、更努力的。”
琴酒看着她纤细的手指一圈圈缠绕上自己的银发,呼吸重了些,开口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好。”
原本将要出口的话绕了一圈,终究是被他咽了回去。
算了,与她出门的机会确实难得,让她开心点吧。
鹤月把玩着他的银发,看起来兴致正好,琴酒便没有打扰她,手臂揽着她让她舒舒服服地靠着。
片刻后,鹤月松开已经有些卷的银发,抬首就对上大反派那双苍绿的眼眸。
灯光之下,那片深绿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神秘又性感。
男人圈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指腹贴在她腰际,不轻不重地摩挲。
睡袍单薄,他手上的茧子触感很明显。
他掌心好热。
鹤月顺着他的力道贴上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升温的呼吸。
然后,她的下巴被抬起,唇瓣覆上强势的温度,呼吸被攫取。
有一缕银发落在自她松散的领口落在她的胸脯,微微凉,还有点痒。
不过鹤月没有心思专注这些,她正被来势汹汹的浪潮催促着。
大灯被关上,微暗的壁灯洒下柔和的光,落在他的发上。
明明是温柔的灯光,却衬的他的目光更加可怕凶狠了。
鹤月呼吸微紧,被欺负到一退再退,直到彻底失守。
兔兔毫不客气地抱怨:“你是牲口吗?”
片刻后,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嘟囔,“你这个牲口——”
灯光为晶莹的珠帘镀上一层浅浅的晕,床头柜上的花瓶里放着艳丽的杜鹃。
今夜春雷阵阵,有笋破土而出。
次日鹤月醒的有些晚,那失去主动权的感觉还在,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腿。
然后,感觉自己身上的零件似乎都在叫嚣着疲惫。
累极的兔兔选择继续躺平。
“大反派。”
开口之际,这样低哑的声音把鹤月自己都吓了一跳。
昨晚她似乎整个过程都在哭,哭声跌宕。
难怪现在感觉嗓子这么不舒服。
琴酒把人往自己怀里捞了捞,手掌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又皱着眉将被子拉了拉,“现在起床?”
“不想动,再等一会儿吧。”
鹤月顺势伏到他身上,毫不客气在张嘴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
然后硌到了牙。
他身上的肌肉是真的锻炼地很好,块垒分明,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很优秀。
各种意义上都是。
鹤月叹息,不存在的兔耳朵耷拉下去,恹恹地枕在他的胸膛。
琴酒被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茫然,指腹抵开她的齿关,哼笑了一声,“这么想咬?”
昨晚还没咬够吗?毕竟他们胡闹了那么久。
鹤月轻哼了一声,小声嘟囔,“你昨晚太凶了,就要咬你。”
琴酒淡定回复,“我昨天问过你,你说很舒服。”
尤其是她那失神的、愣愣的、任他掌控的表情,真的让他欲罢不能。
鹤月戳了戳他颈侧被自己挠出来的划痕,气哼哼的,“就当我那个时候脑子不清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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