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马萨诸塞州陪鹤月逛了几天,然后带着她的行李跟她一起回了东京。
鹤月原来租住的公寓在她离开时就退租了,毕业前她回了东京一趟,在森尾元司的陪同下重新找了个配置更好的公寓。
虽然距离猫猫们没有那么近了,但距离她需要去的实验室近了些,配置也更高级,安全系数更高,也距离森尾元司的住处近一些。
公寓已经提前打扫过,配套设施也是齐全的,鹤月看着堆在客厅里的一堆箱子,果断窝到沙发上躺平。
之后再收拾吧,不着急。
现在是下午,正是人犯困的时候,鹤月枕着柔软的抱枕,困地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降谷零走过去托住她的后颈,让她枕到自己腿上,摸了摸她的额头,“很困吗?要不要进去先睡会儿?”
鹤月摇头,握住他的手掌抱着,“不了,等会儿还要出去买东西,晚上早点睡就行。”
检查了一遍水电的诸伏景光走过来,“我看到suki有个吉他,suki想听什么曲子吗?”
鹤月笑道,“都可以,hiro有什么推荐吗?只要是hiro演奏的,我都喜欢听。”
诸伏景光捏了把她软绵的脸蛋,“那suki听听我新作曲子吧,是送给suki的哦。”
“好哦~”
鹤月睁开犯困的双眼,不存在的兔耳朵都支棱起来,松开了降谷零的手掌,抬手环住诸伏景光的脖颈,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额头,“hiro最好了!”
诸伏景光从善如流地弯腰低头,回应了她的蹭蹭,“suki也最可爱了。”
降谷零:“……”
可恶啊。
明明suki还枕在他腿上,为什么hiro总能找到机会抢走suki的注意力啊?!
黑心hiro!
诸伏景光像是没看到来自降谷零那颇具压迫感的目光,只温柔地与鹤月贴了贴,才转身去拿吉他。
气鼓鼓的暹罗猫猫甩了甩不存在的猫猫尾巴,用那双紫灰色的双眸专注地望着兔兔幼驯染,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的目光太过明显,鹤月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翻了个身,伏在他腿上望着他,歪了歪头,“zero怎么了?”
好——好可爱——
那样水润的双眸,嫣红的唇瓣,粉生生的指尖,还有伏在自己腿上的、属于她的柔软的胸脯。
真是——太超过了!
降谷零只觉得热度直接从耳垂升起,一路蔓延至脸颊,烧到了头顶。
就像烧水壶里的水开了一样,乌拉乌拉,他根本不记得刚刚自己还在幽怨不满。
“zero?”
鹤月眨眨眼,感觉自家幼驯染的表情怪怪的。
“不……没什么。”
降谷零捂脸,金色的发丝垂下,色泽似乎都因为主人过于激动的情绪而饱满了不少。
鹤月一脸茫然。
她思索了几秒,然后坐直了身子,靠入他的臂弯,亲昵地蹭他的脸颊,“zero。”
“suki。”
降谷零下意识收紧了手臂,指尖穿过了她发丝,“suki多看看我吧。”
“嗯?”
鹤月更加茫然了,“我一直在看着zero啊。”
降谷零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不够,多一点吧,再多一点。”
他才不要什么公平,他要她的偏爱。
爱情本来就是排他的,再怎么大度的男人也不会看着心上人对别的男人温柔而无动于衷。
本来多了个hiro就已经很不开心了,需要suki更多的关注才能缓解。
他捧起鹤月的脸,温热的吐息尽数洒在她面上,“suki,看着我吧。”
一直一直的、专注地看着我吧。
不要去看别人。
这时,果盘被不轻不重地放到茶几上,发出明显的声音。
“我洗了一些水果,suki吃一点吧。”
诸伏景光似乎没有察觉到降谷零与鹤月之间那过于黏糊又奇怪的氛围,他将洗好的水果放下,又摸了摸鹤月的发顶,完全无视了降谷零虎视眈眈的目光。
鹤月点头,“谢谢hiro~”
不过一秒,刚才那奇奇怪怪的气氛就被完全打破。
降谷零也没了再次提起的那股冲劲,索性不再说什么,拿起洗好的水果投喂兔兔,顺便瞪了一眼故意使坏的布偶猫猫。
诸伏景光微笑,依旧是那副温润和煦的清隽模样。
布偶猫猫什么都不知道哦。
暹罗猫猫:有你这样的幼驯染是我的福气。
诸伏景光面色不变,在一旁的地毯上盘腿坐好,拿起一旁的吉他,“这段时间我作了几首曲子,都是给suki的,希望suki喜欢。”
兔兔耳朵支棱起来,鹤月望向他,“hiro你真好!谢谢hiro~”
“只要是hiro作的,我都喜欢!”
“这是我应该做的。”
诸伏景光一边调弦一边道,“能让suki开心,我就开心。”
兔兔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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