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秦始皇焚书坑儒》：权力、文化和统一的悖论

在此期间，韩国人郑国来到秦国，他建议修建灌溉渠道，以增加秦国的农业产量。然而，不久之后，郑国的真实身份被揭露，他实际上是韩国的间谍。“诸侯国派来的大多数人都是为了在自己的国家和秦国之间制造矛盾，”秦国的宗室大臣们纷纷对秦王说。所以，我们应该把所有的外国客卿都赶出国门。在这场驱逐风暴中也提到了李斯的建议。于是李斯上书秦王说：

“听说官员们建议驱逐客卿，我觉得这是不对的。过去，秦穆公从西方引进了自由，从东方得到了百里奚，从宋国迎来了剑叔，从晋国招来了丕豹和公孙支。这五位贤者，都不是秦国人，但秦穆公却重用了他们，结果秦国并吞并了20个诸侯国，最终在西方称霸。孝公采用商鞅的新法律，改变了秦国的风俗习惯，使人民富裕，国家富强，人民愿意为国效力。诸侯国亲相信，秦军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占领了楚魏的领土，扩大了数千英里的领土。到目前为止，国力仍然很强。惠王采用张毅的策略，占领了三川地区，西进合并了巴蜀，北上收复了上郡，南下夺取了汉中，席卷了九夷各部，控制了炎英之地，东上占领了成皋的危险，割断了肥沃的土地，于是拆散了六国的纵向联盟，迫使他们向西事奉秦，直到现在。昭王得到了范菊，废除了王妃的相位，驱逐了华阳君，加强了王室的权力，阻碍了权贵垄断政权的局面，逐渐侵占了诸侯的土地，最终使秦国实现了皇帝的伟大事业。这四位君主，都是靠客卿的功劳。由此可见，客卿对秦国没有任何欠债！如果这四位君主拒绝接受客卿而不被任命，疏远有才华的士人而不被采纳，这将使国家没有强大的实力，秦国也没有强大的声誉。

现在陛下罗致昆山的美玉，有随侯珠、和氏璧等宝物，挂着明月珠，戴着太阿剑，坐着珍贵的纤离马，树立着翠凤的旗帜，展示着画着灵鳄图案的鼓。秦国没有生产这些宝物，但陛下非常珍惜它们。为什么？如果必须在秦国生产，那么夜光不能装饰朝廷，犀牛角，象牙器物不能玩，郑卫国妇女不能填满宫殿，昂贵的马不能填满宫殿棚，江南金锡不能使用，西蜀丹青不能作为颜料。所有用来装饰后宫、丰富部长、娱乐、令人愉悦的东西，都必须来自秦国，然后使用，所以珠玉发夹、耳环、丝绸衣服、美丽的装饰，不会呈现，优雅的赵女人不会站在陛下旁边。敲打瓷砖，敲打瓷砖，弹奏风筝，拍打风筝，唱歌，能快乐耳目，适合观赏，才是真正的秦国音乐啊！郑卫国的音乐，桑间的歌声，昭、《虞》、《武》、《象》等音乐都属于其他国家的音乐。现在陛下抛弃了秦国的击瓮、敲福，而采用了郑国的《卫风》，退却了秦国的郑，取用了《昭虞》，这是为什么呢？不是为了现在的快乐，适合观看吗？现在陛下用人不是这样的。不管是非曲直，所有外国人都会被辞退，所有客卿都会被驱逐。这样做所看重的只是珠玉的声音和颜色，而鄙视的是人民。这不是统一天下、制服诸侯的方法啊。

听说地域广阔，粮食丰富；国家强大，人口众多；武器精良，士卒勇敢。因此，泰山不拒绝土壤，所以它可以实现它的高度；河流和海洋没有小溪，所以它可以实现它的深远；皇帝不拒绝许多人，所以他可以展示他的美德。因此，无论土地是东、西、南、北，无论是外国还是其他国家，人们都会一年四季富裕美丽，天地鬼神也会下降祝福。这就是五帝三王无法比拟的原因。现在陛下抛弃人民帮助敌人，拒绝客卿使其他诸侯国强大。结果，世界上的人们退却了，不敢向西走。他们停下来不进入秦国。这就是所谓的“借给敌人士兵，给敌人食物”。

这些物品不是在秦国生产的，但有很多值得珍惜的；圣人不是在秦国出生的，而是很多人愿意忠诚。现在驱逐客人来帮助敌人，减少人们来增强敌人的力量，在内部造成空虚，在外部与诸侯抱怨，这个国家没有危险，是不可能的。

因此，秦王废除了驱逐客卿的命令，恢复了李斯的官职，最终采取了他的策略。李斯后来成为法院的船长。20多年后，秦国终于统一了世界。秦王尊称他为皇帝，并任命李斯为首相。秦国还摧毁了所有附庸国的城市和城市，摧毁了他们的武器，以表明他们不再使用军队。这使得秦国没有分封制，没有儿童为王，英雄为王子，因此秦国后来没有战争的灾难。

三十四年来，秦始皇在咸阳宫摆宴，医生仆射周青臣等人赞扬秦始皇的威德。齐国人淳于越说:“我听说殷、周两朝的国王统治了几千年，因为他们把自己的功臣分封为辅翼。现在陛下有了整个世界，但是他的孩子都是平民。如果有像田常、六卿这样的臣子，陛下没有帮助，为什么要救他呢？我还没听说过法古人不能长期统治。现在周青臣等人面对面奉承陛下，加重你的过失，他们不是忠臣。秦始皇把淳于越的话交给丞相讨论。丞相曲解了淳于越的话，贬低了他的言论，所以他写道：“在古代，世界是分散的，没有人能统一。因此，诸侯们一起崛起。他们称古代为否定今天，用虚假的话扰乱真相。人们赞扬他们的私人知识，批评朝廷建立的制度。现在陛下统一了世界，确定了一个区分黑白的人，但私人学习是一个非法的教育制度。当他们听到法律法规发布时，他们用自己的私人学习来讨论法律法规。入朝就在心里批评，出朝就在巷子里议论，以非议皇帝为高明，以标新立异为高尚，带领下属制造诽谤。如果这样不禁止，皇帝的权威就会降低，臣下的结党营私就会形成。方便实施禁止私学的事情。我要求所有有文学、诗歌、书籍和百家语的书都交给政府统一烧毁。那些敢于在30天内不烧毁的人，将被判为面对刺字服苦役的城旦。不烧的是医学、占卜、种树的书。若有人想学法令，则以官员为师。秦始皇赞扬了丞相的奏议，于是收集了《诗》、《书》等百家语书籍来愚弄人民，让世界上没有人敢用古代的东西来批评今天的东西。还展示了法律制度，统一衡量和民俗习俗，制定了法律法规，这些制度都是从秦始皇那时起实施的。秦始皇统一了文字，在全国各地修建了许多离宫别馆。第二年，秦始皇周游世界，对外喧嚣的夷族，这些大事都是李斯出谋划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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