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瑛和杨小聪就这样守着花花和老奶奶。他们想等皮子回来再商量怎么办。因为皮子是儿子，也是爸爸。

而这时候电视里的争论还没有结束。和静上去做了证。但是很无力。

和静不是直接的受害人。审判长问沈过等的律师还有没有证据。

律师说还有一个证人，在赶来的路上。审判长刚想说什么。杨艺芳从门口进来了道：“审判长我来了。”说着走到了证人的位置上。

审判长对杨艺芳道：“杨艺芳，请说你的受害经过，但是你要有证据。”

杨艺芳冷静的道：“审判长，我要说明的事情和证据都在??墙上。请审判长和陪审团去现场看。”这什么情况，哪有这样的。

让法庭暂停去法庭之外看证据。这，没有这规矩啊。陪审团都看着审判长。审判长也很为难，李审判长也很想照顾沈过等。

可是李审判长知道陪审团里被塞了不少人进来，考虑着。

杨艺芳这时候拿出了一个信封对审判长道：“审判长，你看了这个就知道应不应该去了。”说着给程上去了。

审判长拿出信封里的东西。看着很奇怪，不过马上决定去了。立马道：“现在停庭，去现场看证据。”这话一说，陪审团马上意见不一了。

李审判长左右两人看着李审判长给解释。

李审判长把信封里的纸递给了两人看。两人看了递还给李审判长。都轻声道：“不能留。”

李审判长笑了笑。抓在了手心。陪审团还等审判长再决定。旁边两人站起来道：“去现场。”这回现场鸦雀无声了。

大家站起来往外走。李审判长转身，偷偷把手心的纸放进了嘴里。旁边的两人看见了，笑了起来。李审判长抛弃的道“没地方放。”

来的人投来了“鄙视”的眼神。

当所有的人看见大墙上一大幅的画时。包括起诉方都震惊了。任谁都看出来了画里的故事。人们从窃窃私语变成了愤怒。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丧尽天良，伤天害理。人们找出了所有的形容词都不能表述。

杨艺芳在画里描述了被拐后的事情。特别是被厚财买后所受的苦难。让人看了不仅是同情和愤怒。还有怎么也挥不掉的揪心。都好像身临其境。画旁边那一个个跑子，变成了自己。

怎么也跑不出这个人间地狱。所有的揪心都表现在了眼睛里。有可怜同情，变成了愤愤怒。这愤怒的眼火都投向了厚孙。厚孙这时候已经不能自理了。怎么会这样的。连自己看了杨艺芳的画都觉的同情和可怜。这，自己还怎么为自己庇护啊。有谁还相信自己也是受害者。这什么都完了。

厚孙脚都哆嗦着，要不是有人搀扶着。可能已经瘫痪了。

不仅，就这样，人们都看见厚孙的裤子湿了。

厚孙现在的样子，就是心虚，就是害怕，更是承认。以前所有的辩护，现在看来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要不是有警察维持秩序，现在的公众已经围过来，狠狠的揍厚财一顿了。

看着人的情绪越来越高涨。李审判长果断的结束现场查看证据。马上回去接着审判。

画里虽然只是展示了杨艺芳被厚孙拘谨里的事情。不是什么证据。但是，审判长和陪审团都一致的同意厚孙不是买卖妇女的受害者。而是犯法者。就连被强制安排进来的也不敢有异议。

因为他们知道，那样会引起公愤的。这已经不可逆转的了。

不过，在对待沈过的的处理上。还是有人坚持皮子故意伤人罪成立。

等宣判的时候。审判书上写着，沈过，曹雪无罪，当庭释放。

皮子的举动虽然在情理上可以原谅，但是在法律上已经不是防卫过当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皮子的行为已经够成了故意伤人。而且情节严重。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至于厚孙的买卖妇女，还有孽待行为。法庭将择日起诉宣判。

这也许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但是对沈过等，特别是杨艺芳。

那是一种摧残。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竟然被判有罪。这不能接受。但是在律师的再三解释下。

大家才没有当庭发做。这就是法律，法律是讲证据的。皮子确确实实处范了法律。所有的人都为皮子喊不平，倒是皮子很坦荡的笑了。这个结果自己能接受。

自己一个没有奇牵挂的人，做五年牢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沈过等没有关系就好了。

再说，审判长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对厚孙的行为，要起诉宣判吗。他应该会比自己判的久。到时候要是在同一间监狱里，自己还可以收拾他，好好的收拾，每时每刻都收拾。那样的话，这五年监狱，自己就赚了。皮子很平静的看了看关心自己的人们。

那意思就是说：“谢谢你们，我没什么。”

没有喜悦的胜利。这个结果大家都没有预料到。大家考虑的只是输赢。没想到的赢中有输。还让皮子一个人承担。

小收过来找沈过等，皮子今天晚上还在公安局里。如果想告别，可以来，隋峰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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