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怒气冲冲,每句话都带着一股怒气,另一个并不在意,依旧心平气和,望着王仁智若无其事的吩咐仆佣把酒菜端过来,就在茶几上陪客人小酌。韩希俊气愤的斥责道:“我真怀疑你是否有良心,家人在华亭前途未卜正在受难,这酒你还能喝得下去?还有那个李耀祖,简直和你一个德行,自己老婆关在社保局,他竟然还带头组织一帮学员声援社保局,你们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啥都不知道就上门兴师问罪,我是那种人吗?你扳着手指头算算,不管是家人还是朋友,我王仁智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不了解情况就指责别人,你咋知道我不管他们!来,先走一个,有什么话边喝边唠,你不是嫌我不管吗,让我也听听你有什么高招。”王仁智马上来了一句,韩希俊态度虽然不好,可他是为白晓丽五人鸣不平,王仁智自然不会和他计较,遇见困难主动登门提供帮助,这才是真朋友。
韩希俊没响应王仁智端起面前的酒杯,王仁智只得自己喝下这杯酒,韩希俊质问道:“你管什么了?你们要是管的话为何都呆在这里?民生日报的声明是咋回事?没有你点头,民生日报发不出这份声明。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个怕事的人,出事怕什么?出了事情就想办法解决事情,能不能解决事情是另一回事,人的能力有大有小,解决不了事情是能力问题,出了事情只知道回避就是态度问题。能力不足没什么了不起,五大财阀也一样有解决不了的困难,何况是咱们这些人?可是态度问题就令人寒心,你这样会失去很多朋友知道吗?”
韩希俊越说越激动,激动的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凸起,王仁智依旧很平静,慢条斯理的说道道:“你别激动好不好?你不喝酒我还要喝呢,你一激动吐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还让不让人喝了?口口声声说人家脑子进水,你说话时过大脑了吗?民生日报不是只有主编吧?主编不会不知道老板是什么人吧?至于老板和我的关系,还用我给你解释吗?”
韩希俊一听,才想起时朗逸和王仁智穿的是一条裤子,民生日报如今也是首屈一指发行量超五百万的大报,王仁智没理由不加以利用。想到陈苏丹发表的声明,代表王仁智分明已经承认败局,可自己进门后王仁智丝毫没有一点垂头丧气的模样,而是始终显得胸有成竹,似乎有些明白事情并不是自己仅凭在华亭看到的就可以断定王仁智做出抛弃白晓丽五人的决定。
想到这里,韩希俊道:“看来是我可能误解了你,不过你坐在家里难道就能救人吗?总不能空想人家华亭社保局就放人吧?在都两天过去了,我也没见你采取行动,华亭你派人去了吗?李耀祖这小子推波助澜你就不干涉吗?”
韩希俊仍然怀疑王仁智在应付自己,面对韩希俊的质疑,王仁智道:“我确实不清楚,你可能还不知道,恰好这几天洲瓜礁那边有点突发事情,我的精力都用在那边,军情紧急想必你也清楚。华亭的事情也不是三两天就有结果,总不能社保局说什么就是什么对不对?社保局现在手里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吗?最有分量的证据就是四个社保局人员的证言,仅凭证人就定罪,恐怕难以服众吧?就算咱们的人是凶手,可是定罪之前凶手也是证人吧?自证清白不行吗?咱们可是有五个人。这样吧,让桃芳来和你聊,华亭的事情她比我清楚,相关消息都汇总在她哪里,咱们慢慢聊,来,喝一杯好不好,总不能有心事戒酒了吧?”
一旁的侍女得到王仁智眼神示意,转身去找桃芳,韩希俊端起酒杯,举起来和王仁智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说道:“要我说现在这么麻烦都是因为你,这个世界就没有用钱办不了的事,你要是事发后第一时间赶紧掏钱,何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国家联盟满城风雨,确实麻烦有些大,先多筹集点钱吧。”
王仁智一听,瞪着眼睛道:“这就是你想的办法?这个社会都被你这种人败坏了,这不是等于公开承认咱们的人有罪吗?桃芳来了,你来的正好,你和六王子好好辩辩到底是谁在犯罪,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蛋,稀里糊涂的花钱消灾岂不是等于主动认罪。”
桃芳心里面很明白王仁智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他现在故意示弱,意在把水搅浑,尽可能的挖出幕后黑手,社保局基层人员绝没有胆量故意颠倒是非混搅黑白。桃芳首先谈的第一个问题是白晓丽五人与两名受害者,白晓丽和夏雪梅晚上正常收工,深更半夜突然遭遇骚扰纠缠,这两个人是如何准确在半路拦截,时间地点把握的这么准确,他们身后是不是有人提供消息。
半夜三更拦截骚扰纠缠,正常人遭遇这种行为时该如何应对,根据社保局公布的公开资料,当时已经过了晚上十点,根据相关法律,这两名所谓的受害者是不是死有余辜?如果所谓的受害者死有余辜,那么白晓丽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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