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背梁位于交通要道,自从道路扩宽改造检查站增加多个充能站之后,经过熊背梁往返的车辆大幅度增加,但每天在此经过的车辆虽多,停留却的极少。王仁智邀请朋友来此助威,理应负有招待之责,可游玩的地方不少,可距离远不说并且交通不便,游览一个地方往返路程就需几天,于是陈苏丹准备了很多牌九和骨牌。
看着王仁智一副瞧不起自己的表情,王翔宇很是不服气,无论走到哪里,当地的赌坊鲜有没进去玩两把,就这荒郊野岭的破地方,连个赌坊都没有,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王仁智道:“你跟我来,先看看人家怎么玩,有兴趣的话教教你。”严在明时朗逸四人已经开战,陈苏丹那边激战正酣,王翔宇不见还好,看见后准保迈不动脚,这点把握王仁智很确定。
“哈哈哈哈,今儿晚上手气好,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两个人还没进门就听见时朗逸兴奋的声音,王翔宇听后认为他们在客房里掷骰子,他也时常干几个弟兄自己掷骰子的事情,有地方赌两把心里顿时有些激动,难怪王仁智不想外出。
王仁智推开门,把王翔宇让进去,时朗逸和严在明等连头都不回,点点在一旁给四人端茶倒水,王仁智道:“时大哥今天手气不错?咦?刚才不是牌九吗?咋这就换成骨牌了?”
时朗逸道:“今天手气不是一般的冲,人家嫌玩牌九我手气太好,这不是刚换成骨牌,鸿运来了他们仨都是我的菜,这不刚刚半个小时就赢了一万三。”一万三千金币普通平民十年也挣不到手,他们这种档次的富豪眼里不算啥,可最高限定准许下一百金币赌注的赌局来讲,赢一万多真的挺费劲,输赢是影响几个人心情的事情,打败仗谁心里都不舒服。
时朗逸的话遭到严在明三人的抗议,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驳,牌桌上手气不行嘴上不能吃亏,房间里顿时热闹起来,不过王翔宇一看眼睛里满是惊奇。他在桌上没看见赌坊常见的宝盅,也没看见摇宝的碗,条件简陋的地方有骰子就可以赌,甚至找不到碗那个水杯代替,或者啥也不用。
他在桌上没看见碗,倒是有两个骰子,这东西注定少不了,可摞的整齐的两排骨牌以及散乱的骨牌他从没见过,四个人面前或明或暗的还有十几张骨牌。这时王翔宇才反应过来刚才王仁智话里的含义,看来自己确实孤陋寡闻,王仁智道:“玩个牌嘴也闲不住,谁不想玩了主动让地方,没看见还有两个人闲着吗?陶大哥你是不是陪时大哥去隔壁分个输赢?放心,你的地方我先给你占着。”
“你爱换谁换谁,我不用你给我占地方,谢谢了,我还要抓紧时间捞本呢,没看见这小子那个得意劲,换谁也不能换他。”
“你什么意思?合着他赢了就跑?”
“放心吧,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个机会教训你们仨,我岂能轻易放过?我保证留给你们足够的时间报仇。”
“也不知道是谁连打三场败仗,今天战斗才刚开始,最后谁打胜仗还不一定,别高兴的太早了。”
“我连败三场不假,好像你比我还多两场吧?说起来某人这二十几天好像还没打过败仗,难得我今天开门红,就故意挑唆,唉,有些人就是见不得穷人过一天好日子。”三个人和自己打嘴仗时朗逸当然难以招架,连忙挑拨离间给自己拉盟友,王翔宇在一旁很羡慕这四个人,看起来这东西不是全凭运气,好像还要靠技巧。
点点给王仁智和王翔宇倒了两杯水,又去隔壁搬来两把椅子,也就半个小时左右,王翔宇在王仁智协助下便看出点眉目,心里痒痒跃跃欲试。这半个小时左右时朗逸手气仍然很冲,又有三千七八的进账,正常情况下一百金币赌注的一场牌局,输赢也就一两千金币,时朗逸一个小时一万六七千,确实鸿运当头手气好到不能再好了。
晚上时朗逸的手气确实很冲,连续三把自摸,王仁智趁机道:“好了时大哥,见好就收吧,旁边又不是没有人,让大家都过过手瘾行不行?”
赌场上向来是赢家走输的守,时朗逸道:“行啊,钱赢起来永远没个够,保住胜利果实有什么不好,我话说头里啊,别埋怨我把牛牵走了你们俩来拔撅啊。”赌徒的讲究最多,赌场上哪怕不经意的看谁一眼,一个和任何人无关的小动作都有可能引发矛盾冲突,多数人喜欢接输钱者的地方,认为打下基础了,忌讳的是接赢钱走了的人的地方。
王仁智道:“你赶紧腾地方,磨磨唧唧的耽误时间,王大哥你今晚先当观众,明晚准保给你抢占个好地方,我给时大哥还点账。”明天估计还会来人,难说凑几桌,王仁智也是半真半假,他估计王翔宇心里非常着急和猫爪子挠般难受,其实是让时朗逸给王翔宇腾地方。
果然王仁智刚刚起身,王翔宇便一把拽住他道:“哪有把客人撂在一边当观众的道理,你给我去一边去,让我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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