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芳身为王仁智私奴,自己的一切尽归王仁智所有,在王仁智面前毫无隐秘,更谈不上什么尊严,但女性天性害羞,她即使是在娜娜两人面前也放不开,何况张唯清和胡立明结识时间不长还有点陌生。被王仁智当着两人这么盯着看,桃芳脸上不禁有些发烧,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东西,下意识的用手去抚摸,张唯清道:“问你磐石军假期的事情,你盯着人家看啥?等我和胡总走了后你想干什么干什么,还用得着这么看?”
张唯清说的是尽人皆知的事情,身为私奴在主人目前自然没有任何权利,面对主人时予取予求任由主人对自己肆意作为。桃芳三人算是非常幸运,王仁智从不有意践踏三人的尊严,更没有与朋友以折磨三人精神蹂躏肉体取乐,眼前发生的情况根本不算什么,不过桃芳自打跟随王仁智之后,几个月来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心里难免发憷。
王仁智瞪了眼张唯清,然后说道:“我看桃芳自然有看桃芳的用意,你不知道情况就别瞎咧咧,是桃芳她们三人那天提醒了我,你明白吗?桃芳,你知道为何这段时间我为啥不把你们带在身边吗?娜娜她们俩去统计个数据,那用得着三个人陪同,说实话我恨不得让这些人全去陪着娜娜她们。”
王仁智发问时桃芳还有些迷茫,不过她听见后边的话后马上明白王仁智指的是何事,说起来桃芳出身于普通小户人家,自小生活就比较艰难。不过由于她天资聪颖出落的又非常靓丽,因此得以嫁入豪门成为王翔勤正妻,对出身贫寒的她可谓是一步登天,但也正是由于她的精明,遭人忌惮突然遭受联手打压,导致被迫牺牲自己保全王翔勤。
桃芳落入十七公子王翔宇之手后,随王翔宇多年在外行走,遭遇到各种各样的很多事情,其中不乏对她极度羞辱,早已经被践踏的毫无尊严可谈。娜娜和楠楠比起桃芳来讲就非常幸运,两人均可算出自富豪人家,成人后嫁入的也是富豪之家,多年来养尊处优极少与普通平民交往,突遭大难卖身为奴,经时朗逸落入王仁智之手。
三人都很清楚富豪如何对待私奴,各种消遣折磨蹂躏取乐司空见惯,但也仅在富豪聚会时圈子比较小,普通平民很难遇见这种场景。川江洪灾时是娜娜和楠楠首次与众多普通平民近距离交往,但那个时候难民自己生存都很困难,根本没有人还顾得上生出其它念想,因此虽然每日周旋在难民之中,娜娜两人也没有遇见什么难堪场面。
另外川江洪灾恰逢秋冬季节,两人虽然也是一身裙装,奴仆的裙装款式虽有意衬托女性婀娜多姿的身材,但出于保暖需要用料大多较厚,因此娜娜两人很少遇见尴尬场面。现在正值夏末,熊背梁气候较为潮湿,因此三人裙装一个比一个薄并且恨透,无论走到哪里都陷入一片饿狼般的目光之下。桃芳虽然比娜娜两人年轻很多,但她的经历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反倒是娜娜两人长期生活在富豪之家,那有人敢在她们面前这般无理,可这些人是王仁智非常看重的士兵,两个人啥也不敢说。
好在当天下午王仁智便把三人留在家里,娜娜和楠楠两人谈起此事感到很气愤,桃芳知道两人的经历,给两人讲述几个自己曾经的故事,劝告两人要面对现实。当时三人还为此发生争执,娜娜两人坚持认为是王仁智发现了三人的尴尬处境,因此下午他才独自外出,桃芳当时并不这样认为,直到现在听见王仁智的话她才明白自己错了。
桃芳开口道:“主人没必要这样为我们仨这样做,请主人为手下士兵想一想,他们这辈子恐怕也很难拥有自己温暖的小家,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情况,有家庭生活的正常人绝不会出现恨不能剥光女人的眼光,如果主人需要,桃芳愿意贡献卑微的身体,为主人劳军。”
听了桃芳的话胡立明和张唯清才明白王仁智看桃芳的含义,张唯清道:“桃芳你放心,头绝不会让你牺牲自己劳军,这点我对头很了解,这帮小子也绝没有人敢胆大妄为,不过也请你理解他们,这几天我会有针对性的做安排。不愧是头儿,一来就发现问题,想的就是比我们周到,从明天开始,我给距离较远的几个营区每天派辆班车,他们想去那家妓馆都行。”
王仁智道:“说话前你过过脑子行不行?派班车有什么用?解决问题要尽量考虑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才行,我难道不会直接下令派班车?就这么点小事,我还用把你们俩都找过来吗?”
张唯清连续被王仁智呵斥,胡立明捂着嘴偷笑,张唯清道:“你笑什么笑?你要是说话也比我好不到哪去,谁知道头儿心里到底怎么想?就这么个事情,有啥事明说不就完了吗。”
王仁智道:“你还要我咋才叫明说?增加假期不是正在征求你的意见吗?”
胡立明道:“老大要调动这些新兵参加引水工程施工,担心引起内部矛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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