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智的话让时朗逸非常无语,这小子不会又和姚昆仑有什么大动作吧?自己号称四大着名策划师,整日冥思苦想也没有什么新项目,他脑袋瓜里哪生出来的这么多投资渠道?提起姚昆仑,王仁智忽然问道:“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和姚大哥同为四大策划师,又共同长期生活在华亭,为何从未听你提及姚大哥?你们俩没理由不认识,姚大哥早就打算与我合作,苦于无人引见,这件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和他是不是有矛盾?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已经到不可调和的地步?”
同为四大策划师,姚昆仑早就打算改换门庭,时朗逸不可能不知道,他可以推荐不在华亭的邓文鑫,却从不提及姚昆仑,王仁智担心这两人有很深的矛盾。时朗逸道:“我和他确实有矛盾,嘿嘿,你又不是看不见,我们俩长得都很有特点,谁人背后不议论别人两句?同在华亭奔波谋生,自然会传到对方耳朵里,彼此心里为此产生隔阂。那个时候都比较年轻,在外谋生为生活闯荡,作为同行自然生意上也偶尔发生冲突,后来无意中得知他的生活喜好感觉恶心,就更不愿搭理他。随着岁月流逝,两个人都闯荡出自己的名气,忙于各自的事业见不上对方的面,以前的小隔阂逐渐在记忆中演化成对对方的怨恨,最后形成比较深的矛盾,我们两人同在华亭却从无往来。”
王仁智听后道:“瞧你们俩那点肚量?我还以为有多严重的事情,你说说你身为四大策划师你的脸红不红?你们俩不想想这中间是不是有某个有心人故意给你们双方传话,就是希望你们俩翻脸发生矛盾?你就不想想这件事情有没有蹊跷之处?算了算了,你们俩又不是小孩子,用不着我给你们俩分析,自己就不知道仔细分析分析吗?这难道不重要?一天到晚净把精力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时朗逸好半天没开口,王仁智一顿乱怼,对自己和姚昆仑一通嘲讽,仔细回忆后真想不起来和姚昆仑之间有什么恩怨,难说是不是有人从中故意挑唆。很多年以前的往事一时间也理不出头绪,时朗逸很是佩服王仁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敏锐的指出被两个当事人忽略之处,虽然可能性极小,但是如果真是有人故意为之,那么时朗逸自己都不原谅自己。
王仁智刚刚三十出头,和自己当初年龄相差无几,自己和姚昆仑两人只知争长短斗气,恐怕两个人到现在也没考虑过中间是否有人故意挑唆,格局上显然和王仁智差了一档。想到这里时朗逸道:“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还是把眼光放在现在和未来为好,你真有事情交给姚昆仑?要是那样的话,这份报纸还是交给我来吧,以云兰现在面临的状况,邓文鑫现在肯定腾不出精力。”
云兰目前恐怕气氛都比较紧张,邓文鑫指望不上,时朗逸很清楚这点才这么讲,王仁智道:“这次动作比较大,自然要慎重一些,现在还没有考虑成熟,因此暂时还没有透露给姚大哥,我打算年后让他过来一趟,和他面谈比较好。这件事情姚大哥比你有优势,他有梦想成真辅佐,另外也是姚大哥主动提出让我给他安排任务,他也不能总闲着是不是?不知道你是否清楚你们三人之间有何不同,以我对你们仨的分析,姚、邓两人更偏重于筹划实事,你不擅长办实体,你这个人很有大局观,所以你更应该在各地游走,便于发挥你的长处。”
听了王仁智的话,时朗逸道:“赚钱的好事情都给人家,就办报纸这种赔钱给你吆喝的倒霉事留给我,你准备投入多少资金?占多少股份?要赔钱怎么地你也得和我对半吧?”
各地发行的报刊由于各种原因发行量较少,几乎无一例外地成为各地政府的喉舌,是掌握在富豪手中的舆论工具,不赔钱才出怪事。办份小报赔点钱也不是不能接受,时朗逸自打给王仁智打下手,如今早就赚的睡个觉都能笑醒,华亭的华兴公司他几乎已经完全放手,与其说看上那点小钱不如说他是为了保住自己的班底。
不过时朗逸的话已经表明他答应办报,王仁智似乎不认识似的看着时朗逸,过了良久才说道:“瞧你那点出息,张嘴闭嘴就是赔钱赚钱,这样吧,这次你就干你的本行,就当咱们俩合作一次,你一文钱都不用出,所有投资我自己负责,以后报纸和你无关。你考虑考虑开个价,然后把合同签了,报纸发行那天合同即可以截止,话我先给你讲清楚,以后不许反悔,更不能埋怨有好事情想不起你。”
时朗逸不由得在心里打一阵鼓,谁不知道办报纸赔钱,这小子不会在引我上钩吧?嘴里犟道:“放心我时朗逸不是那种人,绝不给你找后账,现在就可以和你签合同。”说到这里话锋一转道:“话说回来我可没说不办报纸啊,是你自己说报纸和我无关,以后我怎么说话你可管不着,你赚钱了还能不许别人发两句牢骚?”
王仁智道:“你少在这里和我胡搅和,一会东一会西,给句痛快话,你到底干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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