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薄厚正不知如何回答沈如
任阎王推门进来笑容可鞠说:“听说薄科长回来了,嘿哟”发现薄厚手里的请柬:“小老乡看不起老任吗,沈科长的请柬亲自发,我的就让刘云代发,真的看不起老乡吗”
沈如似笑非笑说:“你妈在家嘞,还一妈二妈没完了”
任阎王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样子:“怎么着了啊?沈科长怎么说到我妈哪里去了?虽然卑职在下属单位,但怎么着也带长吧”手底下连人带耗子一千多
沈如:“晚上打麻将,你,你”指指任阎王和薄厚说:“一个不能少,反正?多少算多少贺礼”
沈如这话说得!太无耻了,任阎王直接上火怒了:“嘿嘿、薄科长,老任这儿八两重的寿桃已经备妥,哼、到时候唱礼单的人,一定要找嗓门大的哈”
薄厚更加尴尬
野村哲二突然说:“沈长官,薄长官,如果让我好过一些,送俩位十根一两的黄鱼,花旗银行直接提取,呵呵!这样的话,沈长官就有贺礼了嘛”得意地笑笑
审讯室落针可闻,沈如掰着手指头,翻着眼睛珠子想了又想,原地蹦起八丈高指着薄厚的鼻子怒吼:“你他马说什么!什么贺礼?敢情二十条黄鱼全部给他!来啊,咯老子吊起来,上最大的皮鞭抽死这个混蛋,老子让你牛毛满天飞”
野村哲二急了:“等等,等一下,这次真的的没有骗沈长官,只需出示帐号和密码即可提取小黄鱼,二十条全部送给沈长官,沈长宫再送给薄长官十条,这样大家有份了呀”
任阎王眼睛珠子乱转,凶残的眼神瞪着野村哲二说:“嗯,矮胖子想得挺周到嘛,安排得也是妥妥当当,哼,只知道俩位长官可以要你的小命儿,难道,哼、哼”老子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沈如撇撇嘴说:“说得好像自己不肥似的”
任阎王脸色一沉!眼珠子向上翻,露出大量的眼白,呲牙裂嘴凶猛异常,不发火真当老子是只病猫,好吃好喝供着,打牌还让两手,女人样儿拽个球:“沈科长,轿子大家抬才能动,如果丢在路边没人抬,肯定动不了涩,您说是不是呀”凶残无比的眼神,任阎王绰号真的不是平白无故就传遍江湖
沈如脸色一变,怒火从心头升起,任阎王从来都是一副温顺样子,从来没有见过任阎王凶起来的样子,沈如下不来台冲手下怒吼:“让你们吊起来!等什么”手下竟敢一动不动,沈如心中一惊
安静片刻任阎王说:“沈科长,我这儿有一招连耗子们都怕,呵呵!叫做蜻蜓点水”扯着嘴角像似在笑
沈如翻个白眼说:“蜻蜓点水?什么意思”
“嘿嘿……”任阎王很开心地笑了:“想必沈科长见过田里的蜻蜓吧,长长的尾巴一下一下击打水面的样子,咕咕、想起来了没有……”
薄厚转身离开
沈如冲薄厚背影吼:“薄科长放心,你的哪份肯定少不了”
野村哲二大急:“等等,等等啊,我有货真的有货啊,我要交代,薄科长不要走……”
“咕咕、就怕你没货”
薄厚打开童战山的牢门!呆了!只见童战山半靠在床上!竟然是床?薄厚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老钱和三儿正在侍候童战山喝粥,屋里充满浓郁鲜美的鸡肉香味,退后一步上下左右看了又看,是不是?肯定?走错地方了吗?
童战山抬手阻止三儿送到嘴边的汤匙,对薄厚笑了笑说:“请进,薄科长请进,进来啊”转头对三儿说:“先不吃了,你们先出去”向老钱微微一笑点点头,俩人之间非常熟悉,只需要互相点点头就行了
薄厚让开牢门,等老钱和三儿出去以后才走进屋,表情有点儿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
童战山大大方方犹如在自己家里招呼客人:“薄科长坐呀,坐下说,这种地方就不泡茶了”
薄厚看童战山的脸颊还有些红肿,精神突然放松了下来,把椅子拖近一些缓缓坐下,掏出烟点燃吸一口,喷着烟雾对童战山说:“童县长抽一支”
童战山笑容亲切:“来一支,谢谢薄科长”
薄厚给童战山点烟,突然间怒火直冲脑门不可遏制,反手一巴掌抽在童战山脸上
童战山扑倒在床上,艰难挣扎爬起来,头上青筋凸起,看得出不是假装出来的样子,靠着床头喘息
薄厚又掏出一支烟,直接递到童战山流血的嘴边说:“来,再抽,一支?”
童战山深深吸气:“不抽了,谢谢薄科长”气息喘顺以后:“呵呵呵…其实童某非常理解薄科长的愤怒,想当初刚到梨川,童某也是殚精竭虑为梨川民众谋生计,奈何身不由已啊,孙家的需求越来越大,没有任何办法的事情,越往上发展开支越大”
“权力越大”
童战山点点头说:“童某相信薄科长,如果薄科长作出承诺,唉……梨川的事情,就由童某做个了断吧”
“什么承诺?怎么了断”
童战山双手撑着床挪了挪身体,令自己坐得舒服一些说:“童某已经废了”眼睛珠子暴凸凶猛的光芒四处乱射:“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唉……”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眼神恢复平静变得坦然起来:“事情可能跟薄科长想的有些不太一样,虽然有人说过不要相信任何人的承诺,包括自己的父母,但是童某宁愿也只能相信薄科长的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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