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一个人进入会议室,马脸吊眉阴沉沉的气质,开门进来的时候,一股阴森森的寒气伴随着他一起进入会议室:“沈兄回来啦”看看薄厚等人,示意沈士钧把他们叫出去
沈士钧毫无反应同样阴森森看着庞统
庞统无奈地说:“沈兄,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同僚,这样的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很不好,对于党国更加不好,简直对党国风纪摧毁性破坏,郑科长全身骨折!竟然没几根完整的骨头!寒人心啊!沈兄啊”
沈如不屑地质问庞统:“谁看见是我们踹的,谁能证明,嗯”不打自招
沈士钧皱皱眉头示意沈如闭嘴
庞统轻视地看了沈如一眼,同时看了看薄厚和于是,恍然:“以前沈兄不这样”原来多了俩条走狗
沈士钧挥挥手对薄厚等人说:“你们先出去”
薄厚走在最后面,关会议室门的时候慢动作,庞统的声音,沈兄想主持暴风行动,明说嘛,不用把人打成这样,郑科长重伤小弟以无可用之人,马上给部长发电报,由沈兄主持暴风行动,怎么样
沈如搂住薄厚的肩膀:“晚上哥哥请客,咱们去女神逍遥逍遥,走走走,找刘云去,这小子人面儿很广,多叫些妹子热闹”不由分说拖着薄厚向楼下走
刘云当然不在办公室,特别党部的人不明原因消失几天,甚至一年半载都是正常之事,绝没人敢打听谁干什么去了,再干些什么事儿。办公室里面的人大多一副讨好嘴脸,但是退避三舍的样子不敢亲近,薄厚觉得自己应该树立睚眦必报的形象,并且立时报现时报,因为郑科长吊过薄厚,所以被打成这样
办公室的人一个接一个溜出去,很快只剩下三人抽烟聊天
方科长装着无意间发现三人在办公室里聊天:“三位在这儿坐着干嘛呢,去我哪儿坐坐呀,我哪儿头茬春茶已经泡好啦,呵呵”
沈如嗤之以鼻说:“切,开春了吗?还没到春天呢!方科这儿开始叫春啦”
“三少爷”方科长走到沈如面前谄媚地说:“早茶,呵呵,早茶嘛,今年不是天气热吗,发芽得早嘛,呵呵”
沈如一副嚣张跋扈的架势站起来说:“哥几个走,咱去看看方科的春天”
“请,这边请,呵呵请”方科长殷勤地为三人引路
方科长办公室喝茶聊天,方科长绕来绕去想知道谁来当军调科科长,或者怂恿沈如直截拿下科长职位,七科室之中军调科是重量级所以绝对的肥差
薄厚本能反应,应该为刘云争取,但是几句话发现根本不可能,刘云是老油条中的沉底货,现在的位置已经是终身成就,女神的时候军调科冲头阵包括郑科长,但是刘云跟着后面的特调科混
沈士钧的秘书呼哧带喘跑进办公室:“各位在这儿!哎哟,楼上楼下一通找,嚯嚯嚯……”
方科长递上一杯茶水:“温的,覃秘喝一口再说”
覃秘书推开茶水:“快,快点走,沈主任等着嘞”
薄厚注意到覃秘书的姓氏,覃先勇科长,难道他们是亲兄弟?
沈士钧阴霾的脸稍微放晴一些:“事情多,任务重,其他事情先放一放,你们三个人组成一个特勤小组,负责暴风行动的外勤”
沈如:“哥,范围多大,太远了,我可不想去”
沈士钧冷冷地瞪了沈如一眼:“北平南京上海,全是大城市如你愿吧,任命薄厚为小组长,还有以后叫主任”
于是和沈如同时瞪大眼睛,明显不服这个气,只是不好当薄厚的面发着
薄厚不好意思当俩人的领导:“报告沈主任,卑职才疏学浅不敢当领导,再说童战山的事儿应该怎么办?”
“蠢”沈士钧轻轻吐出一个字
薄厚:“卑职本来想咳咳,要不,干脆秘密抓起来审,只要找个可靠的地方就可以了嘛”
沈士钧眉头紧锁,盯着薄厚看了一会儿才轻叹一声:“唉、无视权贵是读书人难得的品质,但是装麻袋沉江,真的很简单的事情”
薄厚眉稍向上挑起,利剑一样插入天际:“闷棍还是罩头,哪一样不是人执行,哼,卑职有手有枪不怕任何人”
“咳咳”沈士钧被薄厚气着了:“闷棍这种下九流,不入流的方式谁会用,哼,一万种办法把你装进麻袋”
“沈主任,说说暴风行动吧”于是岔开话
沈士钧顺了顺气:“一些小团体小党派准备进行大游行,共产党肯定牵涉其中,难度在于哪些个小党派,咱们与共产党楚河汉界摆明了车马炮,但是上面重视民主人士,这是一条要命的高压线,谁碰谁死,放任不管当然不行,使用武力的尺度必须恰当,相信小鱼儿深知其中厉害关系”
于是点点头:“沈主任放心,小鱼儿知道进退,不过,小鱼儿在上海没得说,南京和北平不熟悉呀”
沈士钧:“薄厚在北平上过学,正好重游故地嘛,覃秘书正在办理新的工作证,到时候见到同学老师也不会失了面子”
于是笑眯了眼睛:“呵呵、这次不限期不限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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