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薄厚叫住于是问:“第二课,到底是什么?”
于是回身坐在沙发上:“情绪,情绪才是一个人最大的敌人,比如自杀的人,就是被情绪所杀,情绪也可以感染别人,成就自己”
“情绪”薄厚若有所思
于是站起身:“你的父母被熊二娃杀了”
屋里的温度骤然间下降几度,薄厚的思维停滞了几秒!“什么”弹跳而起!脑袋差点撞到屋顶,抓住于是的衣领:“你说什么”狂暴如一头雄狮!心脏收缩成一团,紧得像一颗拉了弦的手榴弹!以为顾熊的事解决了,父母自然没事:“快点说啊”泪水不由自主流下来
于是平静地拍拍薄厚的手:“放开,控制你的情绪”
薄厚呆住!缓缓松开手
于是整理衣服,打开门:“先学爬”
于是与父亲分别的一幕,出现在薄厚的脑海之中!如果自己是于是,怎么做?应该怎么做!还能像于是一样吗?薄厚呆坐到天完全黑下来,屋里的光线比外面暗,霓虹灯闪烁的光芒带着喧嚣的声音,薄厚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关上门,各种嘈杂声音戛然而止,打开门,俗世瞬间冲进屋来,房间的隔音效果非常之好
拿起所有东西走出房间,服务员站在楼梯口示意,过来,往三楼走。薄厚发现过道很宽敞,楼房本身没有阳台过道,通道是用木头贴着墙壁建起的一个架子。二楼房间门不断开合,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人种也有多样性,说话的声音显示有多种语言,法语,英语,德语,中文,日文,过道边上站着聊几句天的人,碰到熟人打招呼的人
“嘿,听说江对面吴家被盗了,嗯,可恶的是,老太爷被弄上屋顶吹了半宿寒风,把一个老人这么折腾,缺了大德,造孽啊,是啊,是啊,什么仇,什么怨,往儿子身上撒呀,怎么能整一个老年人呢,真是太变态啦哟……”
薄厚忽然很想见到张瘸子
服务员带着薄厚到305号房间,打开门把钥匙交给薄厚:“晚餐可以送上来”
薄厚说:“下去吃”
服务员点点头说:“行,收拾好下来吃饭”
一楼门店没有上二楼的楼梯?二楼三楼得从后面走,难道建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设计吗?
服务员给薄厚准备了一碗热干面条,没有汤水但是味道不错,服务员倒一杯咖啡给薄厚说:“下次,不,现在还要别的东西,请付费”收走面碗
薄厚对着服务员的背影说:“挂账不行吗?”
“不行”服务员头也不回说:“本小利薄,概不赊欠”
薄厚:“你叫什么名字”
“伙计”这时有客人向服务员招手
“来哪”服务员回头对薄厚说:“叫我伙计”
钱的事儿,薄厚并不担心,西装,手表都可以典当应急,不行可以去党部要钱,帮党部查贪官要经费理所应当,起身准备去找夜场王子张瘸子,忽然想起一件事,快步回到房间,拿出于是给的资料反复记忆,直到想起一个人的名字,相关资料马上出现在脑海之中,并且连笔迹字体都记住。洗漱盆里烧完资料用水冲进下水道,看看手表,十点钟,时间刚刚好,整理西装下楼,楼梯上看见二楼一间房门打开,房间宽敞明亮,十几个人在推杯换盏热闹得很
街道上,人流如织热闹非凡,走到一处叫女神夜总会的地方,霓虹灯闪烁光芒,大门口一尊头带皇冠的女性雕像,尖尖的皇冠造型独特,一支手臂指着天空。五米高的大门约有七八米宽,金色框架镶嵌玻璃,明亮灯光照射显得金碧辉煌
大门口并排站着十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男孩,迎送宾客兼看大门。门口周围很多单独,或者三俩成群的年轻女孩,穿旗袍的亚裔女孩,袒胸露臂的白种欧裔女孩,有些女孩靠着墙壁抽烟的姿势!张瘸子也用这种姿势抽过烟
薄厚拒绝上前搭讪的女孩,走过夜总会大门口,走到街道的另一边,进入一条小巷道,站在巷口黑暗之处看着夜总会大门
男人与街边的女人说几句话,女人搭上男人的胳膊进夜总会,男人随手递给点头哈腰的年轻人一点钱,钱没有定数,接钱的人只有三个,其他人憨憨站着傻笑,给得多笑得恭敬,给少了鄙视眼神,可能是收门票的方式,因为没有一个例外,全部都是给了钱才进去
时间接近午夜,薄厚认为懂了夜总会的大致情况,再去找几家夜总会呢,还是在这儿死等,或者回去明天再说?有点儿拿不定主意。又等一会儿,还是不见张瘸子丝毫踪影,不想身无分文回去只能再转转看。午夜的街道行人明显减少,偏街小巷更是不见了人的踪迹,薄厚又找了两家夜总会,夜总会里面热闹非凡进入高潮,外面霜气降临越来越冷。一直转到凌晨才回到蓝山咖啡店,店外的座位没有一个人,但是伙计仍然很忙,因为店里人满为患。准备上楼睡觉,忽然想起应该问一问党部在哪?
伙计东一趟西一转忙得像个陀螺似的,听明白薄厚的问题,告诉薄厚怎么走,最后友情提醒明天早上请交住宿费,不然请把行李以及贵重物品随身携带,因为不保留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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